秦拓夫哈哈一笑:“打牌我不如你,设计我不如你,但论到破案和查人,你就比我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了,几十年了,天天琢磨人,你说要是不比你强,岂不是白活了?”
如果说游丽真是安利公司几个股东之间的纽带的话,就更可以证明厉潮生在树苗事件上存有私心,就更容易找到他贪污的证据。
秦拓夫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将材料收起来放好,问道:“小夏跟谁学的打牌,水平不错嘛?”
夏想知道他的意思是要转移话题了,对刚才私下交流的事情,不要外传,就接话说道:“上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比较颓废,也不好好学习,天天打牌,打得天昏地暗,打得三天不下楼。也就是那一段时间,牌技大涨……”
王鹏飞和管平潮同时推门进来,王鹏飞笑道说:“看来聊得还挺投机,因为打牌打成了朋友,我的功劳不小。”
秦拓夫呵呵一笑:“王书记你可要想明白一件事情,是小夏请你吃饭,是我们陪你打牌,你可是既得利益者。”
管平潮向夏想提出了邀请:“请夏县长有时间到达才集团的设计院讲讲课,怎么样?”
夏想连说不敢,他也是自知一是年轻不足以服众,二是也确实自身份量不够,会设计的人不一定能讲出心中所想,所以他的推辞也是真心实意。不过管平潮的邀请也是非常真诚,再三提出就当过去和设计师们一起坐一坐,给他们讲讲思路,也算是一种学术上的交流。
王鹏飞见夏想还在推辞,就假装生气,脸色一沉:“小夏,听我一句话,去!为什么不去,你设计的项目现在都是燕市的标志性建筑。不管如何,你的成绩足够让他们仰视了。”
“既然王书记说了,我去就是了。”夏想见好就收,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也是给王鹏飞面子,“不过我可有言在先,不讲课,不做学术交流,只当成一次普通的座谈。”
“好,一言为定。”管平潮急忙笑呵呵地答应下来。
最后日期就定在了下周六。
夏想要送王鹏飞回去,管平潮自告奋勇由他来送,王鹏飞也说不用夏想了,他坐管平潮的车顺路回去就行,夏想也就没有坚持。
回到曹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书房亮着灯,显然曹永国没睡。夏想也没有打扰他,轻手轻脚地上楼,发现二楼的绘画室亮着灯€€€€自从第一次和曹殊黧合作设计以后,就专门腾出一个房间当成了绘画室,一直保留€€€€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小丫头正聚精会神地咬着笔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画板。
她还在绘图。
夏想知道她不耐困,这么晚了还在绘图,就有点心疼她。推开门进去就将她揽在怀中,轻声说道:“我的小瞌睡虫也能熬夜了,太厉害了€€€€不过熬夜不太好,还是早点休息吧。”
曹殊黧轻轻抱了一下夏想,又将他推开:“乖。别捣乱,我还在想一个细节……”她漫不经心地冲夏想一笑,笑容中有疲惫有温柔,还有一丝惹人柔软的爱怜,“要不,你帮我想想?”
夏想就又把她抱在怀里:“都说男人专注时最成熟,其实女人专注时也最迷人,黧丫头,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曹殊黧的一双眼睛就迷离起来,如水如雾,任由夏想从背后抱住她,让他一双放肆的大手在身上游来游去,说道:“那你说,我平时就不好看了?”
“好看,我的黧丫头什么时候都好看,就是睡着的时候,也和小猫咪一样可爱。”夏想一边夸她,一边就伸嘴过去,用力亲了一口,“早点休息,明天有时间,我帮你看看好不好?熬夜的话,对皮肤不好。你皮肤一不好。就缺少了弹性。弹性一缺少,我的手感就差了许多。”
“坏蛋!”曹殊黧听出了味道,咯咯笑了起来,挣扎了夏想的魔爪,跑到了一边,“我先去睡了,明天没什么事情的话,爸爸说,要商量一下订亲的事情。”
“别跑,让我再亲一下,刚才没亲够……”
曹殊黧已经飞快地跑下了楼。只留给夏想一个浮想联翩的背影。
第二天没什么事,吃完早饭,曹永国就摆出一副谈事的姿态,除了曹殊君之外,全家人都在,他就郑重其事地向夏想提出订亲一事。
夏想无理由并且高兴地答应下来:“我已经和爸妈打过了招呼,他们也非常高兴,就等曹伯伯定好日期,到时他们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