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很微妙了。总书€€记取消会面,肯定是基于某些方面的特殊考虑,难道说,事情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
随后夏想又接到通知,代复盛要见他。
匆忙吃了一口早饭,夏想就又急急赶到了中南海,来到了代复盛的办公室。
代复盛的脸色不太好,或许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或许有其他原因,他一见夏想就直接说道:“夏想同志,在中德工商晚宴上的事情,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事情的责任不在你,不管有多大的压力,要继续稳步前进,不能乱了阵脚。”
如果说前面的话是正常的安慰的话,那么后面的话就是明显的暗示了,是告诫夏想不能慌乱,一乱就容易出错,一出错,就更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夏想诚恳地点头:“是我的责任,我愿意承担任何处分,请代总€€理批评。”
“批评你做什么?我还要表扬你!”代复盛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欧美又联合向世贸组织提出抗议,要求中€€国开放稀土市场,你的警钟敲得很是时候,不过要我说,敲得还不够响,有人还不警醒。”
夏想算是基本上清楚了代复盛的立场,从代复盛突然提高的声调之中可以猜出,他对有人借言€€论事€€件小题大做,并且想借机向他出手大为不满。
代复盛没有要牺牲他的意思,就让夏想微微感动,也为代复盛冷静而有担待的政治智慧深感欣慰。一个有担待的国家领导人,身后才有追随者。
也证明了代复盛在突如其来的风潮之中,看清了方向,没有被对方的突然出手误导。否则,代复盛如果顶不住压力为了自保而抛出夏想的话,最后的结果有可能会更严重。
又听代复盛交待了几句,夏想走出了代复盛的办公室,正朝外面走的时候,无意中一瞥,却又发现了周鸿基和叶天南的身影。
一阵风刮过,周鸿基和叶天南的身影被摇动的花草掩盖,看不分明,更听不清二人之间在交谈些什么,但从二人凝重的神态之上依稀可以看出,事情,确实发生了耐人寻味的逆转。
第2165章 悄然发生的变故
夏想没有故意现身,只是多看了一眼之后,就悄然离开了。
就一般人来说,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就政治人物来说,人各有立场,不能左右。夏想不会评价叶天南和周鸿基在事€€件之中的立场,反正他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如果叶天南和周鸿基会在事€€件之中成为马前卒,那么他也会毫不犹豫施展各种手段将二人斩落马下,不会顾及以前的交情。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此事事关重大,是几方势力最后一次划分势力范围,万万不能掉以轻心和心慈面软。
夏想没再停留,直接来到了卫辛的住处,有一段时间未见卫辛,他很是想念卫辛的美好。
之前,他已经和雷治学通了电话,西省一切无忧,平稳有序,政€€府事务暂时由马昱代为行使省长职责。夏想就以国务院还有事情为由,提出还需要再留京几天,具体回去日期待定。
雷治学也没说什么,随口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夏想感觉雷治学情绪不高,对京城方面的动静也没有任何表态,甚至对他的言€€论事€€件提也没提,就不由暗暗摇头。
西省政绩有了,雷治学暂时入局无望,好象心气也泄了一样。政治人物,升迁就是第一生产力。
卫辛在家。
敲开门,卫辛穿了一件白色睡衣,面露淡淡笑意,一下朴入了夏想怀中:“你可来了。
微带沙哑的嗓音穿透了十几年岁月的风霜,扑面而来的依然是最熟悉最动人心弦的乐章,夏想一瞬间想起了当年在酒吧之时听卫辛唱歌的时光,内心最柔弱的感觉被轻轻触动了,眼前的卫辛变成了当年坐在台上唱着忧伤的歌曲的卫辛,昔日重现,感慨无限。
将卫辛轻轻揽在怀中,夏想柔声说道:“忽然想听你唱歌了,什么时候可以唱来让我听听?”
卫辛开心地笑了:“那还不容易,现在就可以了,我刚学会了古筝,下一步,还打学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