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卓教御这个明师亲身传授房中术,不仅程宗扬玩得身心愉快,申婉盈也受益菲浅。昨晚一场大战,卓美人儿卖力奉迎,她那个水嫩的弟子更是把自己当成神明一般。
程宗扬兴致高涨,索性把她们两个赤条条摆到一处,让师徒俩交颈叠股,各自敞开风流美穴;自己一边抚乳扪阴、恣意把玩,一边用灵龟轮流去炼她们的玉鼎。
她们两个有没有进益说不准,自己爽到却是真的。
得知只有自己独自返回沐羽城,申婉盈显出几分失落,卓云君便解劝说:如今教中有小人作祟,掌教伏龙在涧,身边不能有太多人;异日掌教重执权柄定然会让她成为内室门人。况且她一个年轻弟子,能和掌教双修数日已经是难得的福分,将来受惠无穷。申婉盈听师传如此说,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诸事齐备,小紫和梦娘先上了马车,接着浓妆艳抹的卓云君被程宗扬拥着,小鸟依人般地从房内出来。程宗扬在她衣内摸了几把,然后把她推上马车,自己翻身跃上马背。
有死丫头可以斗口,有梦娘可以欣赏姿色,还有供来消遣的卓贱人,这趟旅途一定不会寂寞。
筠州的局已经布好,有秦桧在,自己也不可能比他做得更好,大可以后顾无忧。
程宗扬将王团练和慈音抛在脑后,一挟马腹,坐骑当先冲出,意气风发地说道:走!我们回江州!
第六章铁丝奇效
江州。金明寨。
刘宜孙盘膝坐在地上,旁边的饭菜已经结了一层薄薄冰渣,却是一口都没有动过。他盯着墙壁上黄泥干裂的纹路,黑色的瞳孔仿佛深不见底的渊潭。
这座囚牢是他带着三川口败阵的士卒们修建的,没想到自己成了第一个犯人。
数日前黄德和的密奏送至临安,一句捧日军左厢都指挥使刘平暗中通匪,将已经堕下悬崖的刘宜孙彻底打入深渊。
这次调动的宋军士卒,包括大多数禁军指挥使都以为本次出征是向晋国借路,剿灭江州的匪寇,私下都在嘲笑晋军的无能。
刘宜孙却知道事情不这么简单,父亲虽然没有对他吐露过内情,但星月湖大营却是他从小耳熟能详的名字。
只看这些年来,宋国从君王到朝中重臣,再到军中,都于对曾经风云一时的星月湖大营讳莫如深,以至于年轻士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谁,就可知道宋国上下对那个人的忌惮。
黄德和的诬告正戳中宋主和当权贾太师的痛处,朝中的反应也无比激烈。
刘宜孙得知自己在临安的亲人已经悉数下狱,连生还的中级军官,包括王信、种世衡和郭逵也受到怀疑,与自己同时被囚。
一名士卒悄悄进来,拿走结冰的饭菜,又递来一碗热汤,低声道:都头,吃点东西吧。
刘宜孙道:我不饿。
军中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被冤屈的,三川口一战幸存者还有不少,几千双眼睛都盯着是谁最先逃跑。
按照军律,黄德和弃主将逃生导致全军溃败,最轻也是死罪。但谁都没想到黄德和会在密奏中直指刘平与星月湖余孽勾结。普通士卒不知内情,知道内情的将领,谁又肯牵涉进去?
黄德和这记诬告刁钻阴毒,算准没有人肯火中取栗,替刘平剖清与星月湖的关系。宋国以文御武,即使夏用和那样成名已久的高级将领,在贾太师面前也如同仆役小儿。以武将的身份替刘平诉冤,只怕星月湖三字刚说完就被推出去斩了。
热汤渐渐凉去,刘宜孙仍一动也不动地保持刚才的坐姿。幸亏父亲遗泽尚在,营中军士也知道他受的冤屈,没有人为难他。坐牢的这几个,反而让他从繁重的劳作解脱,难得休息了几天。
那名士卒又进来道:刘都头,有人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