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李婉玉会说，外魔的影响是可怕的，这完全就变了一个人啊。
“既然师姐不想说，那就不说好了，不知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王浩只能尬聊了。
“打算？没有打算。活在今天为什么要去想明天的事，万一运气好，明天死了就什么都不用烦了。”
白芷柔说完仰头便躺了下来，“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只想摊着。”
这这这…
王浩彻底放弃了继续沟通的想法，算了。随她去吧。
带着猪三玖便离开了这里。
倒是李婉玉对几千年来见到的第二个人有些感兴趣，尤其是白芷柔又被外魔侵染，就更让她多了几分同情与亲近。
只不过，这个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
“旗子？还是破了洞的旗子？我讨厌旗子旗子，因为会让我想起以前在缥缈峰的时候，那些喜庆的场面。
热闹，欢笑，啧，太让人恶心了。”
白芷柔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转了过去，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李婉玉僵硬的飘在半空，烂了几个洞的红色帆布被风吹的漂浮不定。
接下来几天，王浩在炼丹之余，也会过来看看白芷柔，毕竟买卖不在人情在，对方怎么说也是他以前的半个领路人。
只不过随着交流，王浩能明显感觉到，眼前这位师姐，跟以前已经大不相同了。
曾经的那位白芷柔，性格霸道，却又不缺乏柔和，总体上而言，是一位积极向上，并且有着明确目标，执行力十分强的女天才。
而现在嘛…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负能量，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让人感觉到一股迎面而来的丧。
并且往往还会伴随着一些犀利的吐槽。
比如猪三玖一身红皮，就让她十分的不爽，不止一次用一团红色拉稀答辩来形容。
整得一向不在乎外表的老哥都有些自闭了。
李婉玉也没逃脱被吐槽的命运。
另外或许是因为救命之恩的缘故，白芷柔唯一没有吐槽的就是王浩，但也是每次说一两句，就会摆出一副咸鱼姿态。
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