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吻。”
“要像我亲你那样,把舌头喂到我嘴里。”
温砚没办法,吻上去。
却猛地停下来……
然后盯着温砚。
温砚涣散的双眼逐渐清明,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难堪起来。
蔺川鹜给他穿衣服,“先去吃饭。”
温砚难为情,“……我自己来。”
还是被alpha帮穿了衣服。
温砚脸热,“我,我去洗一洗。”
蔺川鹜并没有让他洗的意思,只是给他披上自己的大衣。
走入餐厅,温砚一眼便看见翘首以盼的蔺万孚。
顿时涌起不安,转身就想走,“川鹜……我们换一个地方吧。”
“为什么要换?”似乎现在才注意到蔺万孚也在,蔺川鹜道:“我们和他一起吃。”
“过去。”
温砚硬着头皮走过去,蔺万孚赶紧站起来,“我给你发短信,你怎么不回,还把我删掉了……”
话音刚落,便看见蔺川鹜也走过来,顿时闭上了嘴。
“弟媳,川鹜。”蔺万孚挤出笑容。
“你们是来吃饭的吗?我已经吃过了,先走了,你们吃。”说完,蔺万孚便想溜。
“站住。”蔺川鹜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按回在座位上。
蔺万孚重新坐下,脸色煞白煞白,不停地擦汗。
不知道是牛排还是沙拉,往嘴里一通塞,“好吃,好吃。”
蔺川鹜面无表情地打量他。
“是不是被撤职之后太闲了?”
“啊,不闲啊,我每天挺忙的。”蔺万孚赶紧道。
“不闲?”蔺川鹜眼神阴鸷,“那还有机会半夜给我妻子发短信。”
蔺万孚顿时如遭雷劈,被发现了?!
“哈哈,我,你,哈哈,川鹜,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和弟媳熟悉熟悉……”
蔺川鹜不说话,“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如果我的妻子出轨,那我一定先折磨死那个小三。”
蔺万孚倒吸一口凉气,胆子都快被吓破了,从椅子上一滑,差点没跪在地上。
“我没有……”
其实仔细想想,他和温砚真的没什么,也就他嘴贱说点调情的话,他连温砚的手都没拉过。
而且他现在反应过来,温砚接近他,根本不像是要和他发生点啥,更像是通过他打听别的事情,他有一种被温砚利用的感觉。
“邱毅,先把他关起来。”蔺川鹜吩咐道。
“蔺川鹜,我是你哥,你敢关我!”蔺万孚又怕又惊,毫无底气地喊道。
“我不止敢关你,我还……”蔺川鹜抬起下巴,冷笑一声。
蔺万孚顿时泛起深深的寒意,“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邱毅和邱天把人拉下去后,蔺川鹜转头看向温砚,“吃饭。”
“你,你打算做什么?”
“怎么,心疼了?”
温砚摇摇头,“……我和他其实没什么。”
“如果有什么,他便坐不到这里。”蔺川鹜把牛排给温砚切好,“多吃一点,补充点体力,回去继续。”
温砚后背顿时渗出冷汗。
“……川鹜。”
*
蔺万孚被狠狠推进自己的房间里,门被关上后,他开始拍门。
“放开我,蔺川鹜!你这个疯子!”
一直喊到半夜都没搭理。
第二天早上,轮船靠岸,聚会结束了。
门被人敲响,“万哥。”
是蔺万孚的信任的下属。
“上次放走的那三个人,我查清他的身份了,其中一个叫陈巷的,他和……温砚认识,关系挺好的。陈巷的工厂附近有个废弃的仓库,和你形容的差不多。”
“温砚……”蔺万孚眉头凝起,随即反应过来,“妈的!他骗我!”
“亏我昨天没舍得把他供出来,竟敢耍老子!”
“邱傻兄弟俩来了,我先走了。”
等邱毅一过来,蔺万孚道:“让我见蔺川鹜,我有事情和他说。”
*
“你敲。”
“你敲。”
蔺川骛房间门口。
“上次你就骗我在蔺总和温先生那个时候敲,结果我被罚了!”邱天控诉。
邱毅心虚一笑,然后硬着头皮敲了门。
很快听到一声滚。
半个小时后,蔺川鹜整理衣服出来。
“蔺万孚说有事情和您说。”
蔺川鹜咬着烟,面无表情地坐着沙发上。
“其实是温砚先勾引我的,为了勾引我,他和我说,你那个不行,满足不了他,他太寂寞了,所以才找我……我本来没想招惹他的。”蔺万孚恨道。
邱毅和邱天听完,大惊失色,没想到温砚背地里这么诋毁蔺川鹜,现在翻车了,以蔺川鹜的性格,怕是……
虽然大难临头的不是自己,也纷纷开始同情温砚了。
而蔺川鹜本人像是没听懂,重复了一遍,“那个不行?”
蔺万孚点点头。
蔺川骛冷笑一声后,眉眼迅速蹿起一股冷翳。
温砚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人,他坐起来,酸疼袭来,到抽一口凉气后,穿好衣服下床,书房里也没见人影,温砚有些担心,怕蔺川鹜真的的蔺万孚做出不好的事情,他赶忙去蔺万孚的房间。
刚走近便听见蔺万孚咬牙切齿道:“其实,其实是温砚先勾引我的,为了勾引我,他和我说,你那个不行,满足不了他,他太寂寞了,所以才找我……我本来没想招惹他的。”
以及蔺川鹜重复问的一句,“我不行?”
温砚脸色瞬间雪白,想到后果,他转身就跑,回到房间,拿了自己的行李。
侍应生正在房间里打扫卫生,见他脸色不好,问了一句,“先生,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温砚摇摇头,拿上自己两件衣服,正好船已经靠岸,他逃似的下了船。
与此同时,蔺川骛气笑了。
他真没想到温砚在背后敢这么污蔑他,既然如此,那就让他好好检验一下他行不行。
蔺川鹜不再搭理蔺万孚,快速回了房间,这次他非要……
结果打开门,房间里只有一个侍应生在打扫卫生。
“人呢?”蔺川鹜眉毛深深往下压。
“刚才那位先生收拾东西离开了。”
“离开了?”
“好像是遇到什么害怕的事情,逃一样离开的。”侍应生又补充道。
蔺川鹜站在原地,冷笑一声。
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庙。
船靠岸,alpha和oga陆陆续续下去,蔺川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黑手套,也跟着下了船。
马不停蹄回到家,客厅里没人,卧室里没人,书房里也没人。
打过去电话,也没有人接。
蔺川鹜磨了磨牙,“好啊,我就不信你永远不回来。”
到了晚上,蔺川鹜正要用小狼崽威胁温砚时,他爷爷忽然给他打来电话。
蔺川鹜接通,“我很忙,等我有空再说。”
蔺老爷子哼笑一声,“忙什么,忙着找老婆?”
蔺川鹜眯了眯眼,“他是不是跑你那里去了?”
“对。”蔺老爷子幸灾乐祸道。
蔺川鹜立即动身。
“等等,你不许来,你妻子不愿意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