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的推理还是有漏洞。”
“如果照着这个新的思路去假设怀疑,也不是没有可能。
“是啊……”
“不是没有可能。”
工藤新一轻轻摩挲着下巴,紧跟在他的小兰后面分析道:
“有可能,在整件事情的背后,真的存在这么一个我们连身份都没法确定的真凶。”
“而如果我们找不到证据,无法排除这个可能,那……”
“那……”毛利兰脸色变得凝重。
作为律师的女儿,她太了解这个可能意味着什么:
“那根据疑罪从无的原则。”
“我们之前对鸿上小姐的怀疑,就只能永远地停留在怀疑。”
“毕竟,真正的凶手,完全可能是一个……”
“或许存在,又或许不存在的人。”
凶手会是鸿上舞衣吗?
现在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
而毛利兰和工藤新一也都猛地反应过来:
“我们都想错了……”
“如果鸿上舞衣是凶手:”
“对她来说,把毒冰块留在杯子里,其实比冰块藏起来更为有利。”
“后者虽然可以更好地制造出死者自杀的假象,但会因为作案条件约束、没时间处理冰块,而在自己身上留下无可辩驳的证据。”
“反观前者……”
“虽然会让此案变成板上钉钉的投毒案,也会让她自己成为本案的头号嫌疑人。”
“但我们找不到证据,排除不了另一种可能,就根本不能证明她是凶手!”
讨论到这里,两人互相对视一眼,表情在不知不觉地完成了同步。
他们又在这对视中很快得出结论:
“得去把毒可乐送到蒲田先生手上之前经历的整个过程,完整地调查清楚。”
“如果凶手留下了漏洞,漏洞就只会在这个过程之中。”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异口同声地这么说着。
然后就各自顶着一张认真投入的脸,肩并着肩,头也不回地跑去找人了解情况。
“额……”林新一看得表情微妙:
“这两个人说话……怎么一唱一和的?”
“今天克丽丝给人的感觉……也有些怪怪的。”
“唉……”他刚发表完感想,耳畔就响起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叹。
园子大小姐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林新一身边:
“林先生,你也注意到了么?”
“克丽丝姐姐她……”
“克丽丝她怎么了?”
“她……”铃木大小姐一阵犹豫不决。
憋了好久,才又羞涩、又紧张、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憋出来一句:
“林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
“假如克丽丝姐姐除了你之外,还喜欢别的人,你会不高兴吗?”
林新一:“????”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他作为一个假男朋友……这时是该不高兴,还是假装不知道?
等等,重点搞错了:
贝尔摩德竟然有喜欢的人?
都一大把年纪了,还焕发人生第二春??
对象是哪位大爷?
随着一阵控制不住的脑补,林新一的脑子里响起了《夕阳红》的悠扬音乐。
没办法……因为贝尔摩德总是不说自己的年龄,而灰原哀以前还总是在他面前,很不客气地称呼贝尔摩德为“老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