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志刚喊出一个字,就被林昆给制止了,“人家拒绝了你的小费,就证明她不想要这个,你再继续加价就显得俗气了,记住你是在泡妞,不是在女票。”
郝志愣了愣,“林大哥,那我该咋办啊?”
林昆道:“端上酒,过去请人家姑娘喝上一杯,记住三个字‘高大上’,不要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郝志连声答应,端起了两杯酒就追着人家姑娘过去,可脚底下刚跑了没两步,那姑娘突然被几个衣着有档次的小年轻拦住,被簇拥在中间为首的那个小青年生的白白嫩嫩,五官看起来不算精致,但也绝对与丑陋无关,只不过此时那嘚瑟嚣张的模样,恨不得上去抽他两个嘴巴子。
这小年轻像是个富家子弟,他站在那漂亮的小姑娘面前,用岛国话叽里呱啦地说着:“小妞儿,你是这儿新来的吧,我叫松鹤一郎,这整个镇子的产业都归我们家管。”
小姑娘脸上表情害怕,她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哦……”
松鹤一郎又开口,似乎对小姑娘的这副害怕模样很满意,他伸出手搭在了小姑娘的肩膀上,姑娘的肩膀很瘦,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本来脚底下想往后退,可后面被另外两个一身痞气的小年轻给堵住了,松鹤一郎这时俯身下来,将他的嘴巴凑近了姑娘的鼻尖,嘿嘿笑道:“听说你是一个华夏人,在我们这里读大学,趁着没有功课的时候出来打工,你应该很缺钱吧。”
小姑娘没说话,松本一郎继续侃侃而谈,他口若悬河而又占据绝对主导的模样,让他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高傲自大,“你缺钱,而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今天晚上好好陪我和弟兄们玩玩,保证让你的口袋里装满钞票。”
“不,我不陪酒……”
姑娘是真的害怕,她身体抖得厉害,拼命的向后退想要从这几个年轻人的中间挤出去,可她哪里逃得过这些小年轻的魔爪。
“我们不要你陪酒,陪床就行了。”松北一郎哈哈大笑,其他的几个小青年也一并哈哈笑了起来,同时也是污言秽语一大堆,其中不乏带有蔑视侮辱华夏的言语参杂。
郝志脸上的表情一愣,紧接着怒火中烧就要冲上去,可这小子刚往前迈了两步,整个人就萎了,马上哭丧着脸回来向林昆求助,“林大哥,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好人,我一个人打过,要不还是你去救救那姑娘吧。”
林昆眯着眼睛,瞳孔里寒光闪烁,他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的耍流氓,更看不过这些岛国年轻出言不逊侮辱华夏。
林昆站了起来,铜山自然也就跟着站了起来,林昆问向郝志:“英雄救美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你确定要放弃这次机会?”
郝志道:“这……”犹豫了三两秒钟,干脆叹了口气,“我打不过他们,我……”
林昆这时向酒馆的安保人员走去,这里的安保人员穿着很正规,也正是因为这种正规,才让人一眼就看得出他们是保安,林昆礼貌地问其中的一个安保人员,“有人在你们的酒馆里闹事,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不管?”
安保人员三四十岁的样子,嘴唇上两撇胡子,皱着眉头看着林昆,眼睛微微一眯,“你滴是什么人?”
林昆笑了一下道:“你们到底管还是不管?”
安保人员语气很坚定,“华夏人的事情,我们不管,更何况她得罪的是松鹤少爷,我们就是想管也不敢管。”
林昆道:“这个松鹤有背景?”
安保人员道:“河口组本市负责人松鹤野泉的独子少爷。”
林昆一听到河口组三个字,眼睛里的寒光更甚,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向着那松鹤一郎就走了过去……
第三千三百四十八章 与你无关
松鹤一郎有背景,这强大背景的支撑下,造就了他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牛哔闪闪,这其实就是典型的纨绔富二代的欺软怕硬,真要是碰上一个比他爹还牛哔的男人生出的儿子,他立马夹起尾巴像是个哈巴狗一样。
松鹤一郎身边的小年轻们也是个个嚣张,他们的年纪也都不大,和松鹤一郎看起来差不多,就他们的五官长相来看,有的比松鹤一郎顺眼一些,有的则看起来更磕碜,不过到了他们这种程度,不管是长相帅气亦或者是丑陋都无关紧要了,他们的道德已经败坏成渣,在寻常的百姓眼里,只要是见到了他们就恨不得躲出去一公里开外,而碰上了林昆……
当林昆一拳打在了松鹤一郎脸上的时候,松鹤一郎的鼻子歪了,松鹤一郎踉跄着退出了一大步,才后知后觉的一声惨叫,他这叫声的凄惨与尖锐程度,就像是他那年轻的菊花被人用铁棍给捅了一样,他的手没有捂住屁股,而是捂住了那被打歪的鼻子和嘴巴,掌心里一摊浓黑的血迹。
“八……八嘎!”
松鹤一郎怒了,他怒起来的脸不猥琐了,看起来像是个皱起来的屁股,他嘴上的胡须抖动着,像是有风吹过了臭水沟旁边的草地,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他的大手向前一挥,身边那几个张牙舞爪的小年轻,便叽里呱啦像是跳大神一样向林昆扑了过来。
这些像臭虫一样跟在松鹤一郎屁股后面的小年轻,多数都是一些无业游民,靠着跪舔松鹤一郎赚点打赏的钱,然后让自己活得人模狗样,他们很明白自己的价值所在,那就是在有人对他们的主子动手的时候,他们一定要像疯狗一样扑过去,使出吃奶放屁的劲儿打倒对方。
砰!
叮咣……
接下来是一连串拳脚伴随着惨叫的声音,拳脚的声音短暂而又急促,但惨叫的声音是此起彼伏的,这些个臭虫一样的小年轻方才调戏华夏姑娘的时候,一个个嘚瑟嚣张,眨眼的功夫全都躺在了地上,林昆又抬起脚冲他们的屁股踹了两下,这些人就是躺在地上耍赖不起来。
林昆看向松鹤一郎,这个嚣张的二世祖,在他强大的背景之下,似乎从来没这么吃瘪过,他本来断定林昆是一个外来人,而且是一个华夏人,所以他已经打算好了,今天晚上要把林昆给打残了丢到海里,至于被打残的人丢进了海里最终是死是活,那他就不在乎了,哪怕是警察找上门来,只要他那在河口组担任要职的父亲一声吼,也没人敢抓他。
打算好的是一回事,可现实完全照着另一个完全相反的方向发展,松鹤一郎不敢想象,在这镇子上居然有人敢和他对着干,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敢冲他挥出拳头,他看上的女人,尤其是外国的女人,就没有他搞不定的,那些女人越是贞洁烈妇,他越是有成就感,在朋友的面前吹嘘得也就更带劲儿,甚至还会邀请朋友一起去蹂躏那些可怜的姑娘。
还是做得多了,自然就会有人来惩罚,岛国人也信奉神明,但在松鹤一郎的眼中,他那个河口组里担任要职的爹,可比神明要可怕的多。
“你,你……”
松鹤一郎看着走过来的林昆,脚底下往后退,最里头哆哆嗦嗦着道:“你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你今天得罪了,以后你别想在这儿混了!”
“我父亲是松鹤野泉,他是河口组的大组长,他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去死,你不会那么容易的死,他会让人一寸一寸地割下你身上的肉丢进海里喂鱼,你的骨头,你的肠子,你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丢进海里……”
咔嚓!
酒馆里的音乐停止了,四周一片寂静,不论男女老少,这会儿全都将目光注意到这边,酒馆的安保人这时有心想要上前,却被酒馆的一名负责人给拦下了,按照惯性的思维,敢与松鹤一郎动手的人,绝对不会是泛泛之辈,他们酒馆惹不起,最好的办法就是坐山观虎斗。
随着‘咔嚓’的一声响起,林昆手中的打火机将嘴里叼着的一根烟点着,他微眯着眼睛,半张脸藏在那烟雾缭绕之后,看着松鹤一郎说:“向这位姑娘道歉,我们华夏的姑娘不是你能调戏的,更不是你能侮辱的。”
松鹤一郎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紧接着大喊了一声,“八嘎,你在放屁么,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谁说话,我是松鹤少爷,你让我向她道歉,我……”
砰!
不等松鹤一郎把话说完,迎面的一记拳头,直接把他满嘴的牙打掉了一半儿,他呜嗷地惨叫着,有的牙掉在了地上,有的牙吞进了肚子里。
林昆不想和他废话了,如果说踩死一只蚂蚁要耗费太多的时间,那时间这两个字也太不值钱了,他的手中出现了刀子,他的刀子闪闪放光,哪怕周围的光线暗淡,可白鬼畜的森寒光芒依旧如同白炽灯一般闪耀。
灯光是带着温度的,和白鬼畜上所萦绕起的光,却透着冰冷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周围的那些本是看热闹的人,这时突然意识到了事情在向最坏的结果发展,不过没有人为松鹤一郎感到惋惜或者慌张,倒是大家伙都希望这个身材高瘦的华夏男人手中的刀子,能扎进这个畜生的心窝里,这个畜生不光祸害国外的姑娘,还祸害本国的妇女,今天晚上就因为有他在这里,大家伙都提心吊胆的。
松鹤一郎也感觉到了恐惧,这股子恐惧从他的心底直攀上了头顶,就像是有着一股子冷飕飕的风,让他浑身上下打了个激灵,在林昆没有抽出刀子的时候,他心里或许还存在着侥幸,可当看到了这把刀子,他就仿佛看见了死神,他连忙讨饶:“别杀我,你不能杀我……”
林昆的脚步似乎很慢,其实不是他的脚步慢,而是松鹤一郎往后退得太快,一直愣在一旁的华夏姑娘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林昆的手腕,她漂亮的大眼睛扑闪着,垂下的两缕头发搭在脸上,她的声音很小,“别……”
她只说出了一个字,便被林昆微笑着打断,“这件事与你无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