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残脚破坏力绝对不比你差!”林子航没一腿都带着无比暴虐的元力,更是有点点星光点缀,极为强势。
唐十三陡见,不由一惊,当即身子急掠,飞向半空,继而全身收敛,只见周围地的灵气凝聚成无尽的风暴,环绕在他四周,落在他的腿下。
“吃我一腿!”唐十三一腿踢过,只见一团暴虐至极的元力,在半空凝成一柄长剑,直接向林子航轰击过去。
林子航微微一惊,更是大惊,当即双腿连连,数道元力迸射,凝聚在一团,一股极为暴虐的气息陡然形成,继而在半空一震,和唐十三那招碰撞在了一起。
只见两道元力碰撞在了一起,唐十三、林子航两人登时一震,同时向后震去,两人的神色都不禁变了数变。
“天残脚果然非同凡响!”唐十三笑道,只见身子一敛,双掌凝聚出一团元力,喝道:“春去秋来!”
一掌夹带这无尽的风势,卷起地上层层落叶,形成一股惊人的威势,想林子航轰去。
林子航心知唐十三的四季轮回掌绝非那般容易对付,当即全身退了半步,右拳凝在腰间,星光璀璨,九曜星魂拳登时爆出。
“轰!”
两人身子在半空急转,都想躲过这番威势,继而在半空一转,落在地上,看着对方,浅笑不语。
“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林子航笑道。
二人回到房内之后,没多久,天色渐晚,入了夜。
翌日。
唐十三、林子航联袂来到郡主府,只见宁远郡主高座其上,侧位之上还有一人坐着。
只见那人身着华服,眉目之间尽显阴气,眼神之间隐隐狠戾闪现,显然不是什么善人。
“唐十三、林子航见过郡主!”唐十三、林子航齐齐拜倒。
“免礼,今日本宫宣你们前来,正是要问你们之前那事考虑的如何了?!”宁远郡主盯着林子航和唐十三,低声笑道。
林子航看了唐十三一眼,笑道:“回郡主,我兄弟二人愿意随郡主前往!”
“如此甚好!”宁远郡主喜道,“你二位都是本宫坐下的良才美玉,当真甚好!”
顿了顿,宁远郡主一指旁边那位,笑道:“这位乃是雪国之中深得圣宠的紫衣侯!”
“见过紫衣侯!”唐十三、林子航躬身道。
只见那紫衣侯盯着二人,看了半晌这才道:“近日,本侯奉帝君之令,前来宁远城协助郡主平叛!”
声音带着几分怪异,整个人说不出的阴骘。
“林子航、唐十三,你二人可是听明白了?!”宁远郡主道,“那千澜王一身修为虽然并不能算是决定,然而那套天残玄功却是极为强横,届时还望你二人从旁协助!”
宁远郡主的年纪比之唐十三、林子航不过年长二三岁,更兼之绝色容颜,说起话来,声音温婉可人,听在心里也是这般悦耳,比之那什么紫衣侯不知好了多少。
“谨遵郡主和侯爷之令!”林子航和唐十三躬身道。
“桀桀,青年俊杰,果然不负郡主所言!”紫衣侯盯着唐十三、林子航,突然笑道,“不知两位师承何处?!”
他突然问道这么一个问题,不单单说唐十三、林子航有几分怪异,即便是一旁的宁远郡主,还是黑擎几人,也是不解。
唐十三、林子航互视一眼,心中砰然一震,还以为是这紫衣侯看出了什么。
林子航抱拳道:“回侯爷的话,在下和十三都是出身宁远城乡野的一处小村庄,散修而已,不值一提!”
“哦?!散修?!年纪轻轻的散修,修为却更胜同龄人,本侯倒还是不多见!”紫衣侯笑的有些阴骘,还是不停的盯着这二人。
林子航一愣,笑道:“难不成侯爷对我二人的身份有什么怀疑!?”
紫衣侯冷笑了一声,不知是何意,眼神微微扫过林子航,又看向唐十三,最后落在林子航身上,“身份自然没什么怀疑,不过你们的功法武技,却是有几分蹊跷!”
“侯爷请讲!”林子航道。
“我听人说,唐十三你身怀魅影无极这套身法,不知从何而来?!”紫衣侯盯着唐十三笑道。
唐十三心中凛然,知道还是这套身法惹的事,当下道:“这套身法,乃是一位前辈当年游历大陆所获,难不成侯爷有什么疑问?!”
“哦?!难不成你家中先辈还和千魅幻影宗有什么关系?!”紫衣侯眼神阴骘,留在唐十三身上,看得他不由得起了一层寒气,“否则怎么会拥有这套身法?!”
“非也!”唐十三否认道,“侯爷多虑了,即使有,也是百年以前的事情,跟我们这些后辈也是毫无关系!”
“呵呵,跟千魅幻影宗有关系倒也罢了!”紫衣侯眯着双眼,不知打着什么主意,“我只怕你和那千澜王有什么干系!”
“什么?!”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均没想着这唐十三竟然会和千澜王有什么干系。
唐十三面色不变,盯着紫衣侯,冷声道:“侯爷为何有这般言论?!”
“本侯听闻那千澜王曾也是千魅幻影宗的人,所以这才有此一问!”紫衣侯说出了心中想法,眯着的双眼,这才陡然射出两道精光。
唐十三还未答话,只见高堂之上的宁远郡主笑道:“侯爷当真多虑了!”
“哦?!”紫衣侯转身看向宁远郡主,笑道,“郡主此言何意?!”
宁远郡主一指身旁徐陵,道:“此人乃是我身边护法,也是曾经出自千魅幻影宗,一套魅影无极堪称无双绝对,也曾见过唐十三身怀此技,甚至试探多多次,均没有发现异常!”
紫衣侯的眼神落在了徐陵身上,道:“又一个千魅幻影宗的弃徒,看来齐墨影那老家伙,当真是管教不严呀!”
徐陵闻言不由心中怒气陡生,却看见宁远郡主的眼神,当下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作罢,只是冷冷瞪了紫衣侯一眼。
那紫衣侯自视甚高,根本没有再去看徐陵,想必是不屑于这宁远郡主的护法计较。
“既然郡主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权当本侯疑心太重,今日之事,就此作罢!”紫衣侯突然站起,一声大笑,便走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