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为什么会去哪里?”
“我哪里会知道呀?”
“你不知道?”这次倒是轮到陆之年觉得有些奇怪了。
“我烧糊涂了嘛,醒来就忘了好多事。不过哥哥说能忘掉的,肯定不太重要,让我不用多想。”
“……”
“怎么了吗?”庄青容本能地感觉到陆之年的气息刚刚冷了一瞬。
“没事。”只是忽然觉得想和庄明泽十分“亲切友好”地交谈一下。
庄青容不知道陆之年心里的想法,只是开口催促了一声:“好了吗?”
“嗯。”
陆之年往后退了一步,在庄青容偏头看过来的一瞬间轻声笑了笑:“和我想的一样,果然很适合你。”
“嗯?”庄青容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继续夹豆子吧。”
“哦,好。”
倒是一边的庄明桓见状不由得多看了自家姐姐两眼,他敢打赌,世子殿下肯定对她的迟钝很无奈。
直到庄青容用过晚膳一身疲惫地躺在了床上,这才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
“啊,小姐,你还没洗漱呢,而且外衣也没换下,就这样躺床上不合礼数呀。”鸣翠一进里屋就看到庄青容一副没有正形的模样,连忙吆喝道。
“我没力气了。”庄青容偏头望了鸣翠一眼,那模样就跟被掏空了一般。
“哎。”鸣翠轻声叹了一口气:“我去叫半夏,我们伺候你洗漱宽衣。”
“嗯。”
过了会,庄青容便看见半夏先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特别灿烂的笑意:“小姐,刚刚宁王世子还特意派人送来了伤药,嘱咐了一定要给你好好揉揉手,管家说是宫廷特制的玉肤膏,世子殿下待您可真好。”
“那是你没见过他另一面。”
损她都能损到天边去了。
“现在给你揉揉吗?”
“先洗漱。”
“好嘞。”半夏爽快地应了一声,然后和后来的鸣翠一道伺候着庄青容洗漱完毕,然后这才又去换了大夫来重新换了伤口的药,折腾了小半个时辰,这才终于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