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陆之年还在这个时候轻笑了一声:“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我才没有!”
“那为什么脸那么红?”
“被太阳晒的不行啊!”哪怕只有一瞬间,庄青容也绝对不要承认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诶?第一次见面就给别人宽衣解带的人在说什么啊?”
“……你好烦啊!”无法反驳的庄青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一脚踹了出去,可是就是这么一踹,庄青容却觉得自己下腹一阵绞痛,随即一股熟悉的热流便……
惨了!!!
她怎么能忘记今日十七,正是她月信来的日子!
偏偏她看今天日头好,穿的较为轻薄,只要一站起身肯定会被人看见,好丢脸!
那边的陆之年正准备继续调侃庄青容,却不想忽然就看见她这么一副绝望惊恐的模样,一时间调侃的话尽数忘记,关心的话语立马脱口而出:“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庄青容开不了口。
“走,我们去找大夫。”陆之年有些担心,竟是难得地主动握住了庄青容的手腕,就要施展轻功把她往岸上带。
“不不不,不用!”庄青容的面色蓦地一白,连忙就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你先回去吧。”
“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我好的很。那个……你先回去吧,我再采会莲蓬。”
陆之年仔细地看了庄青容一眼,她从来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此时更是连看都不敢看他,低垂着脑袋,似乎是特别苦恼,这样的人说没事,他哪里能相信?
“你不想走的话,那我去把大夫带过来。”
“不要!”庄青容生怕陆之年会这么做,想也没想,猛地就拽住了陆之年的衣袖。
偏生陆之年此时正好站起了身,是以也带着庄青容站了起来,还是身体前倾弯腰的姿势,简直是要将那月信的印记完全展露在别人眼前。
“咦?”随着陆之年这声轻轻浅浅的疑问,庄青容瞬间浑身一僵,脑袋里霎时间便只留下一个念头:他看见了!
“你裙子上好像沾上了什么。”
说话间,陆之年竟是下意识地将视线更加集中到了那一块,庄青容只觉得简直就像是被公开处刑一般,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顿时便要去遮陆之年的眼睛:“啊,不准看!”
可惜庄青容这动作实在太大,完全没注意到小舟内里凸出的那根木梁,此时脚下一绊,当即一头栽进了莲心湖中。而陆之年因为庄青容的动作太过突然,直到此刻都还没反应过来,所以没有来得及抓住庄青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掉下水去。
此时已经入秋,即使阳光灿烂,莲心湖的水还是十分的凉,庄青容只觉得浑身瞬间一冷,腹中绞痛更甚,微微一用力想要挣扎一下,却不想只觉得一股热流流了出来,水面上瞬间百年有了一丝血色的痕迹散开,虽然淡的几乎看不到,但是庄青容还是尴尬地眼泪都要流了下来了。
陆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