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

第6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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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就像蜜蜂尾巴上的蜜,甜蜜中深藏着毒刺。
亲吻不期而来,狂烈的宛如风暴,一瞬间将曾红艳所有理性防线摧毁。连日来,厚积薄发的期待和好奇早已将她的内心的矜持腐朽的点滴不存。她热烈甚至有些下贱的回应着。
“楼下左边的房间空着,抱我去那里......”她已经意乱情迷,完全陶醉于男人炙热的气息和强悍怀抱里欲罢不能。
“我定了最贵的套房。”李牧野把她带到了早有预谋的目的地。
在开启最后一道门户前,她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究竟要干什么?
李牧野在临门一脚前停下动作回应说,你如果不喜欢就算了。
她摇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可以拥有。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快些进来吧,哪怕下一秒死了也认了。
一切都是在用眼神交流,却似乎都彼此听到了对方的心声。
二十分钟后,她神魂颠倒,双腿发麻,小野哥拍了拍她的腿,她就主动要求换个姿势。
一个小时后,她精疲力竭全身瘫软的趴在团起的被子上,嗓子已经嘶哑的叫不出声来。只剩下身在云端,欲下不能的眩晕和恐惧。
男人停止了令人渴望又畏惧的征服动作。
“我很抱歉。”曾红艳香汗淋漓,气喘吁吁,身子已如烂泥,回眸看着眼前强悍的男子,有点惭愧的说道。
李牧野退了出去,用被子温柔将她的包裹起来,道:“你尽力了,是我的情况有些特殊。”
“我在这方面真没什么经验,小时候练习杂技骑独轮车把那个咯破了。”曾红艳掩耳盗铃的解释道。
男人有五字真言:潘驴邓小闲,女人也有五个字:香红软紧鼓。
香:体要香。玉脂凝香,吐若幽兰,总之就是口气要清新,味道要怡人。
红:能见红。无贞不洁,无圣不纯。洁身而后自好,自好而后自爱,自爱而后人爱之。
软:身要软。主要是腰要软,腰乃人体中枢结合处,体态的呈现上占了七分功劳。腰粗则壮;腰细则软。腰壮则劲足;腰软则体酥。劲足者刚猛强硬,虎虎生威;体酥者纤柔袅娜,步步生莲。酥如春水柔似弓,刚似法杵劲如松。
紧:牝要紧。彼之茗器,细而嫩,包而绷,曲而幽,润而滑,窄而紧,短而后实之。汝之木耳,粗而朽,翻而塌,直而通,干而涩,宽而松,长而后虚之。
鼓:臀要鼓。八个字,坚、硕、挺、翘、浑、圆、丰、盈。夫鼓者也,拍之要响,敲之要弹。
有经验的女人无不在这五个字上用心琢磨。这五个字,曾红艳勉强占了四个,独缺一个红字,所以才要解释几句。小野哥久历江湖红颜知己遍天下,自然是老船长。这曾红艳貌似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车马娴熟,动作标准,绝非曾宝凤所说的没什么情感阅历,分明也是老司机一枚。
李牧野并不在意,在鼓起的部位轻轻一拍,道:“不用解释,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小野哥久不沐春风,这一番翻红嬉春,虽因为对手体力因素而未能尽兴,却也称得上不错的享受。所以故意给她留了几分面子。拍那一下是通过动作语言把没说出来的真实看法表达给她知道。这样的举动可不是傻子能做出来的。
“怎么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曾红艳回过神来,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李牧野道:“怎么变了?不还是这个样子吗?”
曾红艳道:“你好像变聪明了。”
“你也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李牧野笑眯眯看着她说道。
曾红艳奋起精神起身穿衣,道:“看来咱们之前对彼此都有误会。”
李牧野笑道:“我觉得还好,现在的你跟我最初看到的时所想象的出入不大。”
曾红艳面色有点不好看,警惕的瞪了李牧野一眼,问道:“你不是陈教授的儿子?”
“货真价实,如假包换。”李牧野道:“反倒是你,除了是曾喜国的大闺女,似乎还有别的身份。”
曾红艳道:“我是什么人都跟你没关系,你想找麻烦之前不妨先掂掂自己的分量。”说完,撇着个腿就要走。
李牧野一开始接触她的时候曾一度以为陈二姐看走眼了,才让自己跟她发展男女朋友关系,借此顺藤摸瓜挖出曾喜国来。现在才知道,老妈从来没看走眼,比起曾宝凤来,这大妞才是关键人物。
女人到了这一步,什么矜持和羞耻都被扒的干干净净,心理防线是最容易被突破的。
“你走出这房间一步,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李牧野出言如刀:“我这个人从来怜香惜玉,你好好的把我想知道的事情告诉我,至少还有一个做回正常人的机会,否则,继续下去,你只能是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状态下最终被灭口了事。”
曾红艳啊的一声,停住脚步猛然回头,神情好像见了鬼,吃惊问道:“我们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第五百八十六章 借一把杀人的刀
对一个女人,最大的破坏莫过于毁了她的矜持和羞耻心。
前者让她失去骄傲,投怀送抱。后者让她迷失自我放纵欲望。
曾红艳的身体里,藏着一个被摧毁过的灵魂,这是她的弱点,李牧野一上手就发现了。
从第一次接触,李牧野就从她的眼神和声音里听出了那股子风流味儿。
“我知道你所知有限。”李牧野看着她在那里瑟瑟发抖,像一只被剥去伪装后面对饿狼的兔子,她显然是知道一些事的,叹了口气,道:“你既然还活着就有活下去的理由,为了这个理由你得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不管你是谁,齐如龙不会放过你的。”曾红艳颤抖的声音说道:“他们从五年前就盯上了我们一家,马戏班里本来还有其他几户人家,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我爸爸为了保护我们迫不得已才做了他们的傀儡皇帝。”
“你为什么接近卢军?”
“齐如龙有个徒弟叫宋春风。”她流露出深切的恨意,咬牙道:“是他派我去服务卢总的,他们想给卢总用上一种成瘾的药,让他对我着迷,具体要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个宋春风又毒又坏,不但毁了我,还祸害了我二妹,如果我不听他的,他们还会祸害我那没成年的三妹和小弟,我加入以后所有坏事都是那畜生安排我做的。”
“这宋春风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
曾红艳道:“他在大江上游开了一家烟花厂,表面上是个企业家,其实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邪徒。”
李牧野道:“你还知道其他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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