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时刻提醒着他有多么愚蠢。
何况,宇恒还是皇帝!
他有权利,杀死任何一个给他的名声带来污点的人!
亲叔也不例外!
“那个永王,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贺兰打着手势,对云舒说道。
云舒微微一笑,“快了,他的死期,快到了。”
被永王的人一闹,宇恒担心刚才那五家的人,在比赛时再出叉子,命卫公公亲自带人盯着。
因此,永王想算计卢明轩的计划,便泡汤了。
他咬牙切齿,“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着瞧吧,卢小白脸!”
武举比试顺利完毕,卢明轩按着宇熠和云舒的暗示,有意让自已得了个第四。
虽然才第四,也让卢家人十分的高兴。
“回去好好的庆贺一下,我孙儿,能能武,哈哈哈哈”卢老爷子拍拍卢明轩的肩头,高兴地笑起来。
至于林家二公子,宇熠暗中操控,让他得了第二,第一,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外地人,而第三,是何家人。
成绩皆大欢喜,武举比试圆满收场。
有人欢喜,有人发愁。
校场内的一个正堂里,上首处,端坐着宇恒。
宇恒此时,脸色极为阴沉,眼底隐着杀气,卫公公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在宇熠还有林家和何家的穷追不舍之下,不情不愿地,开始审起了八个黑衣人的案子。
他刚要开口问话,这时候,外头的护卫走进正堂门口禀报,“禀皇上,永王求见。”
永王?宇熠心中冷笑,来送死吗?
宇恒气得脸色更是阴沉了,心里骂着,他还有脸来?
总是惹出事来,末了,却叫他人收拾烂摊子!
这回,看看他还有什么脸!
杀不了,正好借个机会,罚罚永王,以解他被戴绿帽子的心头之恨!
“宣!”宇恒冷冷说道。
“宣永王殿下!”卫公公高呼一声。
几个声音传下去,永王一如既往的端着傲然的架子,迈着官步走进了大堂。
那八个跪下的黑衣人,却是齐齐松了口气。
林家人和何家人,不知永王为何会来,互相看一眼,又静静看向宇恒。
宇熠坐在宇熠的左手边,看着永王淡淡一笑,“永王兄怎么来了?参加三堂会审么?到时候,可不要包庇哦!”
他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八个黑衣人,说得意有所指。
不等宇恒赐坐,永王毫不客气地走到右边最前面的椅上坐下,和宇熠坐对面。
他撩起袍子摆,呵呵一笑,“没什么,来看本王的几个护卫而已。”
“哦,你的护卫们?在哪儿呢?”宇熠故意问。
“这不是?”永王一指跪着的八个护卫,问着宇恒,“皇上啊,他们这是犯了什么事?怎么全被抓来了?”
这理直气壮地问,放眼全赵国,除了宇熠就是永王了。宇熠是有原则的问,不会纵容自已的部下犯事,哪像永王,不分是非,纵容手下生事。
护国公林诲,和昌恩伯何温,听永王说这八个人是他的人,齐齐大吃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走上前几步说道,“皇上,这几个恶贼定是仗着是永王府的家仆,才胆敢生事。幸好只是暗算,倘若是将来冒犯皇上生了其他事端”
“怎么可能冒犯皇上?”永王大怒,“林诲何温,你们胆敢挑拨本王和皇上的叔侄关系?”
“永王兄,你激动什么?你这么纵容你的护卫,是不是他们干的事情,是你的指使?你想杀那五个姑娘?”宇熠似笑非笑开口。
永王脸色一窘,甩袖冷笑,“胡说八道,这一定是误会!他们进林中,是抓麋鹿的。听说那林中跑进了两只麋鹿,本王想抓着送与皇上。”
他想抓卢云舒,万万没想到,人没抓着,还惹着了护国公和昌恩伯,但这两个只是臣,他是皇室宗亲,他怕什么?
皇上还是他养大的呢!
“那么,这些是什么?”宇恒抬手,将一根半截缎带递向永王,“在校场外,卢家的车马附近捡到的。上面绣着菊花纹,是永王兄府上的图案吧?是哪个仆人衣衫上断掉的?”
永王脸色一变。
“都给本王转过身来!”宇熠看着那八个护卫,冷冷说道,“站起来!”
八个人看了眼永王,不敢动。
“有皇上在,你们要是真的犯了事,你们主子也救不了你们,还不如老实听话着,说不定皇上开恩,给放你们一生路。”宇熠冷笑说道。
八个人也怕宇言熠,这副阴阴阳阳笑着,令他们心头渗得慌。
一个个老老实实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