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走,娘的实在不行咱们一伙人把她干了,X(读“叉”)了个BBC的,咱六个还怕他一个不成?,抓到她,把她奸了”
“走,走,去把她揪出来”
群情激昂的几人很快的就转移了对我的注意力,虽然他们把畏惧转成勇气的速度很快,可我们心知肚明,那不过是纸一样的老虎,叶一明的咆哮再大声,也不过是一口气的冲出而已。若是再找不到那个人来背负一切,大家可能都要崩溃了。
此时,时间已经过去好几个钟头,我们也走得脚底发软了。由于没有吃晚饭,这时候胃抽得作痛,已经有人在随不住巨大的压力下,产生了头晕眼花,想要就地晕倒的感觉。
米晓米就是第一个出现欲晕现象的人。她几步走得不稳,堪堪跌倒,幸得走在她旁边的温振华出手托住了她。
丁小娴和张爱国并排走着,叶一明打头阵。我是被故意落在最后的人,并且走的时候,前面的人时刻的注意着,以身子遮掩,再也不会让手上的光源落下一丝一点在我的眼前。
我不得不掏出自己的手机,摁亮了给自己照路。
张爱国与温振华一边走一边骂着国骂,这时候他们已经不想再维持什么风度了。
我们走了好几层,仍然找不到那个隐藏在暗处发笑的女人,米晓米有些慌了,说话的声音再度发颤起来,内容也有些消极。丁小娴在前方低声的安慰着她,劝着劝着,就变成几人的窃窃私语。
似乎连男生也加入了这场讨论。
但是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在商量什么,只是后来,米晓米就没了声音。
我知道因为自己的表现,似乎被他们疏离了,但我衷心的希望他们不要这样子。我想借着这段路程的平静,向他们解释什么,但是话语在我脑海中蕴酿了许久,仍然找不出准确的字眼。
“大家听我说,其实我……”当我决定剖开心房,将自迈入这里后,便感觉到的一系列细微的奇怪感觉告诉大家的时候,一抬头,前方竟然是空荡荡的教室走道,米晓米,丁小娴,张爱国,温振华,以及叶一明,全都不见了踪影
我被他们甩下了。
夜色,越来越浓,就好像有人用一块巨大的沉重的幕布将整栋楼都罩了起来。天上没有月亮,没有星星,远处,本应该星星点点的楼宇灯光,这时候竟然也是漆黑一片。若不是站在走道上迎面可以吹着寒凉的夜风,真怀疑这栋楼是不是被密封在一个黑色的盒子里了。
之前刚刚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张爱国等人也曾倚着走道的隔栏往外喊话,按说那时候也就天刚擦黑,学校里就算是没有学生了,也应该有一两个工作人员听到的吧。
可是喊出去的声音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丁小娴的家教比较严,这个时候仍然没有归家,她的家人应该早就打电话来查岗的了。却也一直没有电话进来。一看,才知道我们的手机没一个有信号的。
就这样,一直拖到现在,夜已更黑。
我站在长长的教室走道前,望着前后一样的漆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有何动作。
是继续前进,还是转头后退?
我不知道,更不知道的是,为何他们要把我甩下。
就在我不知如何决定的时候,我开始打量起一这层楼的来。这才发现,这层楼的墙壁怎么会如此的崭新?
教室的木门亦是新的,在夜色中惨白得刺眼,却泛着刚漆刷的油亮。窗户上的玻璃也很亮,连一点尘埃都没有粘上,这和我们在刚进大楼时,张爱国他们去查看的那些一摸上去就是厚厚一个手指印的旧窗完全不同。
这是?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