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王心梅最终还是没有真的上前来看,因为杨英翠阻止了她。
杨英翠深吸了一口气说:“没想到心梅你真聪明;是,江恒没有被蛇咬到,他一直在装傻,这个男人真不可信,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你们背着我做了什么?讲出来吧!”王心梅严肃地说。
“呵呵,这个还有必要细说吧,录音……”
“不!”王心梅打断了杨英翠的话,“我还是不能理解,江恒肯定不是在事前变成这个样子的,要不然他怎么能‘欺负’到你?欺负这个事先不说;那他就应该是在事后昏迷的了。那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都那样对我了,我还不能报下仇吗?”杨英翠气急败坏地质问。
而王心梅却说:“我没说不可以、并且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和做法;我只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这很重要吗?我觉得他欺负了我才是重点哎!”
王心梅却格格直笑:“我怎么觉得你受欺负了以后不但不恨江恒,怎么反倒爱上他一样,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杨英翠当然矢口否认:“怎么可能、我恨死他了!”
王心梅又笑:“好吧。你恨他、不要他,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继续把他留在身边了。所以,你得告诉我惩罚他的方法,今后他如果欺负我,我就能像现在一样,让他半身不遂!”
杨英翠惊讶得嘴都合不拢:“可是他欺负我这笔账怎么算?”
“他是否欺负你我不确定,就算是吧;但你不也把他整成现在这副不死不活的样了吗?他为自己的错受到了惩罚,所以我看不如两清吧。”
王心梅冷冷地说。
“嘿嘿!”杨英翠说,“心梅你心胸真宽广,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王心梅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是定定地望我,好象要把我整个人都看穿一样。
我很欣慰地接受她的注视,别笑我矫情,真的!
感觉王心梅和杨英翠的这么一番斗智斗勇,给了我莫大的信心和勇气、以及一种来自潜意识里的判断力。
其实先前我也用一通流氓话试探了一回的,结果杨英翠第一次骂我臭流氓;这说明我和她很可能没有跨出实质性的那一步,被意外情况打断了。
所以杨英翠才心情抑郁、气急败坏地威胁说要把我扔了喂野狗;所以杨英翠也才变出了一对可笑的香肠嘴唇。
但是具体实情是怎样的,如果她坚持不说,我就不得而知。
在这片刻的安静中,我们三个人都在浮想连翩。
或者说,是杨英翠仍然在憋大招;而我和王心梅在等着见招拆招。
又过了一会,杨英翠发球了:
“好吧心梅,实话告诉你,真相是、我给江恒灌了催情酒;后来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有录音为证。怎么,被我睡过的二手货,你也仍然坚持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