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快来,你们赶快来看,江恒回来了、今天可不能便宜了他”
这是惟恐天下不乱的节奏。
随着她的这一连串召唤,人呼啦一下全跑出来了。
仿佛大家呆在屋里已经蹲守了很久,就是为了专门逮我来的。
汪姐,璇真小师叔,王心梅
特别是汪姐,一看石缸里没有水,她的脸色就很不好看了、暗得和头顶上的天空一个样。
“小江你这就不对了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胡乱承诺,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照我来看,要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当然还有众怒难犯,为了显示公平公正,貌似接下来她就不得不挥泪斩马谡、直接把我交给众人任凭他们处置了。
再看其他人,有同情的、奸笑着的;以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交换眼神的,恐怕早就合计好了要怎么算计我、对付我,说不定连满清十大酷刑都早准备好了呢
这下,逼迫着我忍不住就要剧透真相了:
“呃、其实我是和大家开玩笑的。”
可是所有人马上在我耳边七嘴八舌叫起来:
“谁跟你开玩笑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别想抵赖”
嘿嘿,我哪里想抵赖了我是说现在是在开玩笑、昨天的话是认真的,好不好
可是他们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这这这难道我的表演很逼真吗
就连王心梅也开始对我报以同情的眼神:“叫你作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
既然如此,索性一不做二休、一装到底。
我只好继续扮可怜,温言细语地恳求大家放我一码。
其实也有明白人的,比如杨英翠,她在带头起哄以后就该干嘛干嘛,压根就没有掺合进来。
当然,还有璇真小师。本来最不可能落井下石的人也就是她了。
她现在虽然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却没有和其他人一起来落井下石,反而平静地站在人群外面,好象在研究我会用什么办法来给自己解套脱困。
在这当中她还意识地抬头朝天上打量了一下;幸好我早有准备,指挥着大水龙快速移动到了屋顶后面藏身。
那么标哥呢他竟然是闹得最凶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