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我和杨英翠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我怎么可能如她的愿!
这么一说,师哥就为没能帮到我而一脸的歉意。
我反而安慰他:“没事的,既然这些怪虫子对酒精敏感,说不定最后的解决之道就在酒上,所以一定能找出办法来的。”
我想到了斗月、酒坊以及画面空间里的那些“人精”们,不相信集中大家的智慧和力量,会对付不了这些多半是蛊虫一样存在的微生物。
法医师哥叹了口气:“可惜师傅不在了,要不然他一定有办法。”
我呵呵一笑,有时老爸还在,多半杨英翠也不敢轻举妄动,也许她就是冲着这一点来的。
喵儿也开始自责:“都怪我。”
哎,这话从何说起!即便是在喵儿出现之前,我不是也在杨英翠手底下,吃过好几次亏吗?
要怪就只能怪她那个人太过于无孔不入、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心思用尽。
……
因为法医师哥在工作期间,没办法一直陪我聊下去,他得回去了。
临走之前,我和他约定了再次见面的大致时间、到时候我会把喵儿也一并托付给他。
可是,法医师哥走后,喵儿不乐意了。
她对那个阴魂不散的“包办婚姻男”心有余悸,另外还有杨英翠;特别是法医师哥不懂术法,喵儿不认为他可以保护我。
还有,她想和我一起进入画面空间,这样既可以躲避追踪、又可以见到王猫儿,岂不两全其美。
这的确很合理,但是我却仍然不能答应。
因为后山的江家祖屋,外人是进不去的,这是规矩;特别是在近期,我不能不谨慎,就是喵儿也不能例外。
听了我的解释,喵儿倒也不胡搅蛮缠,但是她又说,不如让我的把骨爪带进去,要不然如果在里面蚕衣再次硬化了该怎么办?
我拒绝。
这是巫门的东西,我还是觉得它太古怪、太妖异。
而且都已经说好了,这东西已经送给了喵儿,我可不能食言。至于在空间里蚕衣会再次硬化的担忧,我想看那些同伴有无办法,总之要是解决不了,我反正也没法顺利出来,在那反而更安全。
唯一的不足是法医师哥要的冥酒没办法亲自送出来,不过不是还有王猫儿吗!
喵儿听了就皱眉嗔怪道:“你这人,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但是我这么坚持,她也无可奈何。
我又对她说:“放心吧,王猫儿日思夜想的就是能出来放风,我一定不负所托、先把你们之间的红线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