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朱达纷纷出手,虽然半弓着身体但是手脚并用一会儿功夫把他们收拾个半死,踢出去的蹲在墙角直喊疼,被拳头打中的鼻子都流出血来。
这样一来伤病员更多了,整个公安局又乱了起来,一时间再也没人顾得管我们三个,三人半蹲在地上聊起了天,因为直到现在也没有个大官现身,所以我们不能半途而废,单只抓这些虾兵蟹将屁用没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老警察走了进来,他小声对我们三个道:“你们三人闯大祸了,家里如果有关系赶紧想办法通知他们来局里打点一下,不然你们下半辈子只能在牢里渡过了。”
我对老警察道:“不会吧大叔,我们只是在街上看人打架,自己都没有出过手,打架那些人早跑掉了,他们把我们抓来非但像阶级敌人一样残酷折磨,还想致我们于死地,只怕下半辈子要在牢里渡过的应该是他们。”
老警察骂我道:“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在东区这一片儿还有谁敢警察头上动土的,我是看你们三个孩子太年轻不懂事儿才跟你们说,我们分局后面有大人物撑腰呢,光去年一年这里就有两个犯人因为审讯致死,但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不了了之
我惊讶地道:“老人家你是在开玩笑吧,天子脚下出了这等人命大事竟然会不了了之?”
老警察道:“人命大事?说你是畏罪自杀谁敢声扬?我是一片好心指点你们条明路,本来你们不闹事每人交五千块钱罚款也就行了,现在只怕少了五万不行,赶紧自己想办法吧。”
“老同志你是说可以拿钱减刑罚吗?”我问。
老警察对我道:“你傻啊,国家都有交保释金假释的规定,以罚代法有什么不对,你们要是找不通门路我可以代劳,局长当年跟我也是同事,不过你们每人要多准备两千元,我总不能空着手去局长家里,那五万只能算罚款而已。”
朱达对我道:“这些够了没有,我是受够了。”他的意思是说这些证据够不够,他现在已经受够了。
老警察却领会错了意思,他有些眉开眼笑地道:“够了够了,你们每人准备子2000元,我保证你们无事释放,快给家里打电话吧,我借手机给你们。”
我对老警察摆了摆手道:“谢了老同志,假如我们自己搞不定的话再找你老人家交罚款去。”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老警察慌忙道:“我在三楼稽毒科,到时候你们让家人上去找我就成,有人来了我要走了。”
老警察刚出去外面就传来由远及近的对话声:“科长,你要小心些,万一出了意外我没法向孔局交待,还是直接让防暴武警来处理吧,那三个人力气太大了。”
“不用,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随着声音走进一个年轻的警察,我抬头看了一眼,真是巧了,竟然是我的老同学孔胜,好像校友会上他说东区分局局长是他爸。
“你是赵钱!”孔胜怎么能不认识那晚将公主拐走的死光头,不过光头现在长满了头发,看起来比之前更帅了些。
“呵呵,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上老同学,真是幸会幸会,虽然我起不了身,但还是弓着身体与孔胜握了握手。
“是啊,真是有够意外的,你们这是怎么了?好像刚才打伤不少警察。”孔胜问道。
朱达插言道:“是他们来打我们,麻烦先把这点搞清楚,不然我们罪过大了。”
孔胜脸上闪过神秘的笑容,他并没有因为是老同学缘故让身边的警察把我们的手铐解开,而是拉了个椅子坐在我们身边,因为蹲着说话对他来说太累。
“赵钱,我听说你最近与张晓雅走得很近,你不是有女朋友吗为什么还要去缠着张晓雅?”
孔胜是校友会那晚公主选王子游戏参与者之一,听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只怕对张晓雅也是暗恋已久。
我对孔胜道:“老孔,我认为女朋友的数量与个人能力成正比像我这等英俊潇洒的帅哥多有几个女朋友也实属正常。”
朱达在一边故意干呕了几声,孔胜则笑得很勉强,他道:“赵钱,你觉得自己的能力能够给张晓雅幸福吗?你的经济情况我调查的一清二楚,虽然你那个妹妹很有钱(小雨滴曾在校友会上登台给张晓雅献过大钻石),不过她却是个连户籍都没有的人,我们警察局说抓她随时都可以去抓她,你就不要再借着楼上楼下的地理优势去骚扰晓雅了,只要你能答应我这个条件,我保证你安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