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长发扔到一个小污水坑里,受水一激裸体的长发立刻清醒过来,“妈了巴的,谁对我下手!老子灭了你全家!”
我一把将子弹顶上膛,把枪筒指向长发的脑门道:“有种你试试看!”
冷冰冰的枪管让长发身体打了个冷战,“你是谁?为何要对我下手,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宽哥的人吗,你是不是不想在梁山混了。
我道:“我根本没把梁宽看在眼里,现在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云建安是不是你杀的。”
“云建安?”看样子长发并不知道云瑶父亲的名字,我将云瑶从身后拉出来,道:“那么她你认不认识呢?”
云瑶怒目瞪向长发,在月光下看起来很是吓人,长发心头一振道:“原来是那个婆娘的女儿,她俩人长得很像,你是那个糟老头的什么人,竟然想来为他报仇。”
我当当两枪击碎了长发的两条腿骨,枪声在深夜传的很远,听起来甚是刺耳,“把事情的经过给我讲一遍!不然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长发两声痛呼:“我操,你打断了我的腿!我他妈跟你拼了”
不待长发从地上扑过来我又是两枪打断了他的胳膊,“老实点我既然敢开枪就不会怕你和你的同伙,说吧,我没有太多的耐心下一枪我保证会打你的脑袋。”
长发疼的把嘴皮都咬破了,不过现在他看得出来,如果自己不老实那么下一刻真的会死,眼前这人可一点不和自己客气,“我说,我说,不久前有个小弟汇报上来,说农贸市场上有个卖菜的婆娘十分有味,于是我便和胡子下去实地看了看,果然十分漂亮,便拉了宽哥一起看,没想到宽哥也是一眼看中,于是手下的小弟很快把她的资料打听清楚,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在宽哥示意下我们便找到她丈夫,希望给他两个钱,让他把自己老婆让出来,谁知道老家伙很顽固,于是我们就想个法子陷害他,找人骗他进娱乐城中送菜,然后把他打晕制造了他强奸娱乐城内小姐的假象,还拍了照,本来我们就是想迫他就范,谁知道老头子醒来发了怒,竟然顶撞宽哥,于是,于是……”
我道:“于是你们就把他打死了是不是?
长发看了看黑洞洞的枪口急忙分辩道:“不是我自己干的,有胡子、汉奸和马六三人,你不要把罪全推到我一人身上啊!”
我冷冷地道:“你说漏了一个人。
长发一愣:“没有啊,就我们四人,我保证没有说慌。”
我道:“还有梁宽,他是罪魁祸首。”
长发吓得不敢说话,他是第一次碰到敢在梁山和梁宽叫板的人,而这个人还名不见经传,云瑶突然冷冷地问长发:“我妈妈是怎么神经失常的,你们把她怎么了?”
长发道:“这件事可没有我啊,云老头被打成重伤死掉后由于我们手中有他强奸少女的证据……”
云瑶大声地道:“胡说!那是你们污陷我爸爸!”
长发慌忙改口道:“是假证据,我们就拿假证据去要挟那婆娘,可她见到云老头死了,抵死不从还咬掉了宽哥的一截手指头,马六献媚一棍子敲到她的头上,把她打得头破血流,她浑身是血宽哥也没了兴趣,便把她丢了出去,后来再没见她来卖菜,可能就是马六那一棍子把她的神经给打坏了。”
不是想像中那种残暴的凌辱这让我和云瑶稍稍放了心,我问长发道:“马六在哪里,汉奸又在哪里?”
长发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们去哪儿也不向我汇报,你应该去问宽哥。”
“我会的!”说罢我一枪射向长发的额头,长发连一声呼救都来不及,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身体滚落进污水中。我没有骗他,下一枪确实打中他的额头。
云瑶哭着扑到我的怀里,她既害怕又高兴,害怕的是我杀了人而高兴的是杀父仇人已经死掉一个了。
“赵大哥,你为我杀了人会不会有事儿啊。”
我把子弹退掉扔进比较深的污水坑里,然后把手枪扔到长发尸体旁边,抱起云瑶道:“赵大哥杀的是坏人不会有事儿,就算有事儿赵大哥也不怕,谁让他敢对我岳父下手,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