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听我这么说陈馆长激动的直搓手,“想不到这事这么容易就办成了,只要先守住我们的宝藏,虽然我们的打捞设备和资金严重不足,但这些可以慢慢来,总会有成功一天的。”
艾琳娜轻咳一声然后低声提醒我:“亲爱的,你答应我的事做不到无所谓,可答应雨晴的事不能失信是不是?”
我答应她俩的说起来根本就是同一件事,这事虽然办起来没有半点困难,可是从六千年前回来后就忙着找龙女,然后就稀里糊涂来了梁山,以至于把考古船的事给抛到了脑后。
张枫震一直在听呢,仿佛为了在美女们面前显示一番,只听他道:“张馆长真可以称得上民族英雄,想我堂堂五千年文明的泱泱大国,那些先人的器物岂能落入外国人的手里,九九年英国一个名叫哈彻的职业海上打捞者,在南海找到一艘载有一百多万件康熙年间四大官窑瓷器的清代沉船‘泰星’号,为了便于运输和抬高价格,这个杂种竟然敲碎了六十多万件成色普通的瓷器,将剩下的三十五点六万件运往德国拍卖,一次就让他净赚三千万美元。”
何雨晴似乎为了增加我的决心,她接着道:“越战M国老兵格雷科与飞驴政府合作,他为了‘开发’南海宝藏,曾经在飞驴住了十年之久,从当地渔民的讲述中一点一点搜集沉船的信息,二十年间他先后在南海发现了十六艘沉船,打捞出约二点三万件古董,那些文物悉数被他运回了M国,据称,在格雷科的花园里赫然立着几个两人多高的巨型花瓶;而大堆的精美瓷器、陶碟被随意摆在地上,整个家就是个小型中国古董博物馆!德国工程师沃特法有个野心,他要在未来的岁月里一网打尽南海最重要的海底宝藏,他曾经在九八年从南海与爪哇海之间水域找到了几万件保存完好的陶瓷制品,先后捞出六万件唐代文物,包括陶瓷酒壶、茶碗、刻有浮雕的金银餐具等,而如今印泥政府与沃特法进行合作,将所谓的印泥周边海域四百六十三艘货船沉骸位置交给沃特法的探宝公司,双方合作盗捞海底宝藏,比利时人金融投资家海曼斯也是印泥的合作伙伴,他曾在不久前打捞一艘公元十世纪的古中国沉船,你们知道他捞上什么来吗,二十五万件无一不是珍宝,最令人称奇的是那些瓷器,碟子上的饰纹是龙、鹦鹉和其他异鸟,茶壶上清晰可见莲花的图案,青瓷上的釉完好无缺,你们知道巴黎博物馆的专家怎么对海曼斯说吗,‘知道你捞上了什么吗,公元十世纪的沉船极其罕见,我们对五代十国的认识非常苍白,博物馆里的文物极少,这艘船填补了空白’。”
陈馆长对何雨晴道:“看来你比我研究的还要透彻,何止是外国人,咱们本国渔民也照样是疯狂盗捞……”
“够了!”我啪地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下去,吓得艾琳娜紧紧拉住我的胳膊,她可知道我一旦发火只怕眨眼就会去把那帮人灭了,我道:“有龙形饰物的难道还不能证明是我们的东西吗!那些家伙吃了多少要给我吐出多少来,咱们大龙国人自己的东西自己来挖,那些挖过我们老祖坟的家伙一个个都不会得好死,陈馆长,既然今天她们把你找来了,那咱们就明着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陈馆长一愣,其实他来这里之前只是被人‘骗’,说这里有个家伙能和红龙在南海的舰队搭上话来,只要他吱一声那些盗宝的家伙都得住手,没人敢在南海再撒野,至于守住宝藏后再怎么做,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全面计划,而是想先看看何雨口中的那份内部计划,不过他不知道那份计划根本就没有。
陈馆长不知道我的实力但何雨晴明白啊,从回来后她一直没能与我详谈,主要是我的事情太多,她不好意思来打扰,于是此事就这么一天天耽误下来,如果不是艾琳娜无事可做只怕她还不想来提这事儿,现在既然已经提起,她可不客气了。
“赵主任,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先找赞助商提供我们庞大的经费探明南海所有沉船的准确位置,然后再由赞助商提供先进的打捞设备将需要抢救性打捞的沉船进行处理,将南海的沉船宝藏全部打捞完毕后我们就向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进军,挖遍全世界!”
“耶!’“艾琳娜在后面情不自禁高呼加了一句,看到张枫震的眼睛直瞄她,吓得又低下了头扮作淑女相。
这哪是何雨晴的计划,根本就是之前我说过的话,但说过的话一直没有实现,这让我老脸一红,这里的赞助商当然不会是别人,只是何雨晴不能当面说出来而已。
陈馆长附合道:“对,小何说的一点没有错,我国发掘南海沉船最大的困难是没有资金没有设备,就拿我国水下考古中心正在打捞的南海一号沉船来说,只有香港一家企业赞助一百万人民币,可沿海调查一次就要花一百多万元,到一趟西沙来回要三百多万元,一套潜水服要四千多元,就连一支深海灯也要一万元,水下考古是个暴利的行业但也是个昂贵的行业,M国的考古家巴斯基甚至建议我们不要搞水下考古,因为太费钱了,对于我们目前的国力来说根本无法承担。”
艾琳娜道:“那个死家伙,回头我找他算帐去,这种话都敢说。”
陈馆长疑惑地道:“艾琳娜小姐与巴斯基认识吗?”
艾琳娜道:“不就是被称为‘水下考古之父’的巴斯基吗,经常赖在我家里,他知道我爸喜欢古董,不知道骗走我爸多少钱了。”
陈馆长并不知道艾琳娜的身份是M国船王的女儿,只知道是他故人孙女的朋友,M国人富裕有钱他是知道的,即便是经过一年前的金融战经济大受损伤,瘦死骆驼比马大,所以依旧不能小视。
“哦,原来这样,我与他算是有一面之缘。
我道:“咱们别谈论什么死鸡了,张啊,你带着陈馆长到咱们县成果室参观一下,然后安排一下中午饭,呃,我有点私事和老同学谈谈。”
张枫震悄声自语:“你咋那么多有本事的同学啊,我大学都毕业好几年了也没有一个厉害的同学,这家伙你可到好,才大二,一会儿来个这样同学一会来个那样同学,现在来了个考古的还捎来一外国妞。”边说着张枫震客气地带着陈馆长出了招商办,马书记办了一个成果展览室,无非就是夸耀一下本县领导班子的成绩,实际里面狗屁有用的成绩都没有。
门一关艾琳娜就跳到我身上让我抱,何雨晴也算自己人,当着她的面我也不必回避,淫掌一伸就抓向那对根本无法掌握的巨乳,艾琳娜拉开我的手道:“老公,先说正事儿,想我们了没有。”
何雨晴在一边纠正道:“这里就我们三人,别说‘们’,是你。”
其实我与何雨晴的关系还算十分不错,毕竟之前带她到非洲我也抱过她摸过她的屁屁,“你们俩个我都想,想艾琳娜是有性的想,想大美女秘书是无性的想。”
何雨晴笑道:“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答应我们的考古船呢,以为跑到这里藏起来我们就找不到啦,不管你藏到哪里,我和艾琳娜挖遍地球也要找到你。”
艾琳娜在我怀中伸着手道:“我们要钱,我们要设备,我们要去考古,你知道这是我和何雨晴的梦想,你不会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