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丸恰好在那处墙角,“你爷爷!”说着他大棒子一挥,扑那家伙倒头就摔倒,锣也当地一声掉在地上。
我一挥手道:“照计划行事,云瑶开路,大力丸和玲珑居中相护,我断后。”
玲珑一见自己闯了锅,吓得闭上嘴再也不敢吱一声,不过手上却半点不耽误,一回手抽出一枝箭搭在弓上,朦胧月光下闪亮的眼睛警惕地望着四周。
刚才的第一声响锣已经惊动了监守的蔡府人员,瞬时间锣声大作、人声鼎沸,一队队人马从民房、墙角杀了出来,一根根火把也被点燃烧,照的整个大街上宛如白昼。
我吃惊地望着这一切,这个蔡华也太狠了点吧,就为了我一个人用的着出动这么大的阵仗吗,他这是想彻底制我于死地啊,既然他不仁休怪我不义,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云瑶可不是娇娇女,一来她经常跳舞身体灵敏度高,二来她是农村人受过田间劳动锻练体力甚好,她的激光枪射出一束束白光领先一步开路前行,玲珑和大力丸左右相护,周妮则被围在正中,其实周妮的体能更好,只是这刻她脑子浑浑沌沌谁也不敢让她有闪失。
现在让我杀人我不会眨下眼睛,不过之前和云瑶商量好了,尽管打他们的腿以减少死亡率,毕竟双子星上的人也是条生命,太过于草率了结他们的生命实在于心不忍。我当过兵,就算没有超能力射击的准头也要远超云瑶,身后聚上来的十多个人还没等冲到我身前就被射倒在地。
“这是什么武器啊!”倒在地上的家丁抱着腿大声呼喊,更多的人则是愣在当场,这种事情他们从没遇到不说,连听都不曾听人说起过,就好像一群石器时代的野人碰上了冲锋枪一般。
“我的腿,啊我的腿穿了一个洞,痛死我啦!”
“快去向蔡大人禀报,他们有古怪武器,我们拦不住他们啦!”
”一个管事的拖着一条伤腿向随后赶过来的家丁道,他摸了一把伤处,没有血迹,没有暗器,但是一条细细的小洞却横穿了大腿的肌肉,疼的他差点昏过去。
这名管事伤还算轻的,很多人被射中腿骨,骨头都被打穿了,想动一下疼的浑身出汗,别说追人了,就算让他们爬起来都困难。
不过奇怪的是他们除了看到一束束白光外,竟然没有发现对方的武器,这让他们感到无比诡异,想到传说这位赵神医可以剖开人腹取子,莫不是他会法术?
第七卷第468章杀出飞鹰府(下)
“拦不住也得给我拦!”蔡灯突然从天而降,这两天他一直担心人会从吴府跑掉,所以尽心尽力地在吴府外守候,没想到今天终于等到了那位朝思暮想的云儿姑娘,看到她一身劲装凸显性感身材,英姿勃勃跑在队伍最前面,蔡灯的心都跟着动了起来,不得到她的身体他这次是死不瞑目。
更令蔡灯难以忍受的是,他竟然在逃出的五人中又看到一位大美女,这位美女与那位云儿姑娘有很多相似之点,高挑的个子纤纤的小腰峰挺的双乳,唯一不同的是她俩给人的感觉,云儿姑娘让人感觉很水很柔,而这位姑娘则很纯很甜,但两人却还有着相同的气质,高贵大方神圣庄严。
一时间蔡灯为自己的细腻观察力大为惊叹,虽然还有一位据说是那个神医助手的小姑娘,但蔡灯少爷却对幼雏不感兴趣,他喜欢的是成熟丰满与性感,那两位姑娘正是对了他心思,所以这次就算他老爹不给权力也要拼死将那两女抢下,否则他下半辈子无法再活下去。
蔡灯大声驱赶着不断赶来的家丁围攻,可是包围圈很快被那个云儿姑娘用一种奇怪的光束撕开个口子,接着一根大棒子横扫一大片,一枝枝尖木箭射中围上去的家丁,众家丁被打的落花流水、清不成军,一时间人人往后躲,唯恐一不小心被少爷抓住推上前成了靶子。
蔡灯趴在一堵墙后看着五人队伍的去向,他突然脑子一闪道:“快去通知城门守军,万万不可放他们出城!否则军法处治。”
哗眼前白光一闪,蔡灯脑门一热伸手摸了一把,刚才一束白光竟然贴着他的头皮飞过,一束头发被烧着了焦糊味四散,蔡灯吓得魂飞魄散裤子都尿湿了一屁股跌倒在地上,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那束白光竟然冲破厚厚的泥墙从他胸前掠过,蔡灯哪还敢再躲在墙后,连滚带爬钻了出来。
“保护我!快点来人保护我!还有快点派人把那两个妞给少爷我截下来,少爷我不上了她俩死不瞑目!”
众家丁知道这位少爷乃一好色之徒,只是这刻命都快没有了还记挂着那两个妞,这种精神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不过家丁们可不傻,他们雷声大雨点小,真冲上去的人没几个,就是冲上去的那几个也很快让对方干掉了。
我接连几枪没有打中蔡灯正暗自懊恼,突然听他远远的又乱鸟叫,正待给他补上两枪,让这个惹事的胚子彻底向阎王报道,却见身边的玲珑眉头大皱,这两天她和云瑶、周妮好的像亲姐妹,这刻听到蔡灯胡说八道她拿弓的手一抬,叭一枝箭打着响射了过去。
几名家丁保护不及,眼睁睁看着蔡灯捂着小腹倒在地上,那枝箭正中他下部,疼的他当场就晕了过去,后来验伤才发现,那枝木箭从他的JJ尿道口射入直插睾丸,于是乎蔡灯成了双城国第一个太监,至于那枝箭为什么会拐弯从下至上射中那个洞,众医生百思不解,他们哪里知道当时被吓尿裤子的蔡灯心里还在想摸着人家的大奶子做那种事儿,结果”就挺了起来,恰好中了箭,真是命里该当太监。
我见火把下蔡灯捂着下阴倒在地上便对玲珑比了比大拇指,玲珑嘴角微翘转过头招呼别人不再理我,不过她一箭射出双城国第一名太监的威名却是从此远播,这让她以后多年甚为懊恼,绝不许别人提这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