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一愣只见那些奇怪的竖筒突然调头对准了他所在的墙头,嗡,嗡,嗡,不断的嘶鸣破空声,一百根竹筒中飞出一百枝矛箭,还好刚才得了嘱咐余威把头立马缩回墙下,砰,砰,砰,墙壁发出一阵阵震颤,内墙皮上的灰浆纷纷掉落,有一些长矛从墙头飞过,悟好贴着余威的头皮掠过,吓的余威一个不稳一跤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几名家丁立刻上前扶起余威,“少爷,你没事儿吧,外面怎么了,这墙似乎要被刺破了。”
正说着一块灰浆砌的墙石突然被两根矛箭一同射中,本来就有些松动了,这刻突然被加上两道重力,轰,墙石从墙上脱落下来,
随后而来的几根矛箭从这个新开的孔洞中钻入,砰,砰,砰钉在前厅檐壁下,吓得余威又一致摔在地上,这是什么东西!要是刺中人还不一下就要了命啊。
余府院墙本来不甚厚,被撕开一道口子后像决堤的河水,两轮矛箭射击后这堵墙轰地倒塌了,吓得余府众家丁睹口结舌,这些矛箭的威力怎么这么大,石墙竟然都被射倒了。街口有远远围着看光景的闲人,他们也被这掷矛机的威力给吓坏了,石墙都经不起四轮射击,就算是御林军的装甲兵都未必能挡的住啊!一传十十传百,还没有黑天掷矛机便被这些闲人给传成了神器。
嘶,嘶,几声奇怪的声音,倒塌的墙口中被扔进十几个圆圆的家伙,这些东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然后对着余府大院不断喷出烟雾,那些本来刀弓戒备的家丁护院立时吓的散了伙。
“射开府门进去抓人!”外面那人又喊了一声。
原本紧紧关着的余府大门突然被一阵矛箭急射,那些木头如何能和墙石相比,一轮便被射烂,接着一群着飞鱼服的人一脚踢开烂门,他们用湿布掩住口鼻冲了进来。
余府的家丁被烟一呛散的差不多了,只是整个余府都被围了起来,他们跑都没有地方可跑,飞鱼服四处搜人,混乱的喊叫声在余府中响起,一时间鸡飞狗跳场面异常热闹。
余威正居在前院的烟雾中央,那些奇怪的烟差点没让他把肺咳出来,耳边听着鸡飞狗跳当他的眼睛终于能看清东西的时候,这才发觉余府上下二百多号人已经被集中到前院中,烟雾散去前厅门口不知何时摆上一把太师椅,一个留短发还有些嬉皮笑脸的年轻坐在上面。
余威并不识得眼前人,他努力地清了清嗓子,刚才的烟雾很奇怪,闻的他脑子有些晕,喉咙燥热全身难受的很,“你们是谁?光天化日竟然敢强攻民宅,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难道想造反不成!
两名飞鱼服突然把刀往余威脖子上一架,余威立刻哑了火,这些人确实很嚣张,根本不让他说话,而且还不出口解释自己的来历。
“猫档头,人到齐了吗?”我喝了一口亲兵找来的茶,味道不错,看来余家的人很会享受。
阿猫上前行了一礼道:“大人,除了石厂长和孙长不在这里,其余的人一个也没有跑掉,只是余宝不在府内他外出经商了。”
用五百人还如此大张声势抓人,若是跑掉一个都是掉面子的事儿,石山和孙长不在这里定是让人转移了,只要一问便可知晓下落
我还没有发话却听身后石清着急地道:“不可能!我哥肯定被他们抓了起来,我亲眼看到的,老爷,求求你救救我哥。”
余管家揉了揉被熏红肿的眼睛道:“你、你是石双的姐姐?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石清两步跑到了余管家身前,她一把抓住余管家的衣襟,“我哥呢,我亲眼看到你带着人把他和孙长抓起来的,快把我哥放出来。”
余管家可不想在这等下人面前失了身份,他对石清大喝道:“你胡说,这里是余府容不得你这个贱人放肆!”
余管家的唾沫都喷到了石清的脸上,石清本来就很自卑,刚才情急才敢那样对余管家,现在让余管家一吓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时间呆立当场。
这场面阿猫可不乐意了,他和石清也是识的,有时候留在赵府吃饭大家也说说话儿,偶尔还给她和哥哥石山捎封家信,他知道这个女孩子深得三位夫人的喜欢,现在被余府这死家奴喝斥一定要讨回面子来。
阿猫伸手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棍子,他一转身抡起棍子当当两下将余管家的腿骨给敲断了!下手干净利索颇有东厂番子的狠劲。
“妈的,石姑娘岂可以让你这种杂碎污辱,说,人呢!”阿猫打的狠问的狠,可是余管家说不出话了,他一呲牙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的余威看的大惊,这些人什么来头,怎么行事竟然如此狠毒,“你、你们是哪里的人,这里是余府,我二叔是外城司法司的司长,他认识的人很多,切莫不要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没人理余威的话,阿猫朝着地上的余管家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对石清道:“石姑娘你不必害怕,没人敢欺负你,就算是那外城司法司的司长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