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固醇不敢强行求见,太子就是他们未来的希望,虽然说太子微服出内城有违祖制,不过这些王爷哪个敢多吱一声,上次太子偷偷去飞鹰府最后皇上还不是不了了之,他们可不敢利用这个极会来要胁太子,于是纷纷擒住自己的儿子准备向外撤。
阿狗本不想在今天计较八王的事情,因为东厂从不打无把握之战,经略的出现恰好解了围,于是他也安排手下厂卫开始向外撤离,至于这里金国黑人的事情看来是不必再费心了,大档头多半已经解决掉,据情报说那金国人是个性感的女孩子,看来大档头出马已经将她收服,不知道他那些大人们见到一个黑乎乎的美人会做何感想。
经略忽然发现墙角桌前的福伯和石清石双,他吃惊地道:“福伯,清姑娘双姑娘,你们怎么在这里,不是有包间的吗?难道那胆大的小二将你们撵了出来?”
石清解释道:“公公,刚才有四人要抢老爷的神灯,我们不给他们就要动强,幸好是老爷的这三位朋友及时出现救了我们,那处厢房早让他们打架给砸烂了,现在是苗司务长在请我们吃饭呢。”
本来就没多带亲兵,而且还留在包间周围警戒,楼下的三人倒是疏忽了安全工作,突闻这一变故本来行事中规中矩的经略大为震怒,他啪地一声拍了楼梯扶手,腾腾几步下到大厅中。
“太子殿下宴请赵大人的家丁,谁这么大胆敢砸烂酒宴还要抢他的神灯!”
胆固醇吓了一跳,他对经略知之甚详,这位先生一向以稳重而出名,今天竟然为了三个下人大发雷霆,可见这三人地位的重要性,自己刚才与姓赵的手下针尖对麦芒,看来严重失策,而且太子殿下竟然会宴请三名赵府下人,可见他在太子殿下心中所占地位会有多么重要,难道以后真的要对上门抢儿媳妇的人以礼相待吗。
阿狗迅速上前解释道:“公公,事情的经过小人已经调查清楚了,如今四个罪犯捉到三个活的一个死的,本想这等小事不惊动太子殿下,没想到还是让公公费心了。”
经略道:“好,东厂办事太子殿下最放心,这四人敢对赵府的人下手可见不是善类,搞不好与前方的叛逆有一些联系,二档头,你一定要把他们背后的主使人挖出来,今天他们敢对赵府的家丁下手,明天保不准就会对赵大人下手,再明天保不准就会对太子殿下动手,要严查与他们有来往的人,这等大事幕后多半有人主使。”
阿狗道:“是公公,小人遵命,一有消息便马上向太子殿下汇报。”
经略对苗司务长道:“很好,你替太子殿下招待了贵客太子殿下自然会感激你,回头花费多少钱全由太子殿下负担。
苗司务长没想到请人吃顿饭竟然会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一时间便是此餐花费他毕生积蓄也值得了,“谢公公,谢谢公公,属下为太子殿下和赵大人办事定当竭尽全力。
胆固醇联同几个内王一起退出海鲜馆,对于太子的突然出现让他们有些意外,想来太子听闻海鲜馆最近名声正盛便跑出来尝鲜,不过经略最后说的一段话让几位内王有些担心,东城四雄与几位小王子这些日子走的很近,如果他们在东厂屈打成招不知道会不会赖上小王子们说他们是幕后指使人,那样的话就麻烦大了。
胆固醇冷冷地道:“各位,剩下的三雄一定要死,而且要赶在回东厂受刑前死,不然就算他们污陷不了我们,也会在太子心中破坏我们内八王的名声。鉴于此事以后大家必须要约束好各自的孩子和家丁,万万不可犯事儿,东厂正愁找不到壁整治武们的理由,一旦授人以把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你们刚才也听到了,太子殿下对东厂有多么信任和偏袒,怎么做你们心中有数吧。”
几王连连点头道:“既然三雄要死那么赶紧想办法派人去做吧,他们本是些地痞无赖受不住苦刑肯定会乱咬人,到时候就算坐实不了这几个孩子的罪名,但把他们抓进东厂过过刑也极有可能。”
胆固醇四处看了看示意家丁散的远一些,然后这才对几王道:“不能派眼熟的人,我秘密收罗到一位快剑手,据说他每分钟可以攻出一百八十剑,由他来杀死三雄再合适不过,东厂的番子不过是些士兵,他们集体做战能力很高,但论单打独斗万万不是我那快剑手的对手。”
诸王道:“都就赶紧派他出发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东厂押解王雄的队伍行至一条偏僻胡同的时候受到袭击,对方以快手杀死三雄,三雄由于被布条堵住嘴,连声叫唤都没有来得及响起脖子便被人割开,番子架起掷矛机的时候人早逃没影了。
消息很快报给了阿狗,阿狗不动声色地道:“死了正好,那四人的底细我们早有档案记录,单凭他们起不了什么作用,本来没有理由杀他们为大人出气,现在反倒省了我们动手,只是动手的那人要下力气查清,他的身手如此之快我们不得不防。”
王党的人走了东厂的番子也撤出去,不过街头阴暗的地方还是留了暗哨,毕竟现在双城不太平,万一太子和大档头出点危险他们就是严重失职了。
没有理会地窑里的黑美人爬出摔下去的秘洞重新返回二楼的包间,玲珑问我刚才躲到什么地方了,为什么她怎么找也找不到,我笑道:“既然要躲自然是很隐密,让你找到不是太无趣了吗。”
玲珑嗅了嗅鼻子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充满疑惑,不久经略回房将楼下的事情讲了一遍,我心头有些不快,小小的东城四雄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是不是以前太过于仁慈了。
我对经略道:“麻烦公公再下一趟楼,让我那三位从飞鱼县来的朋友来一下,我有事情与他们商议。”
经略出了房间,我对马小达道:“双城我们忽略了一方势力。”
马小达不解地道:“什么?我不明白,具体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