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当然不是糊涂女人,所以她问了,“你是什么意思,华钱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我会慢慢了解,毕竟我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以后我会跟在他的身边,我会慢慢发现他的其它优点,不过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了,你休要忌妒挑拨离间。”
金美丽道:“你把我想像的太坏了,不过我知道的事情比你要多的多,难道你不想听我说一说。”
也许早在来海鲜馆之前何雨晴还未必会听,可是让金美丽一刺激已经让她有些迷失了,她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金美丽道:“这里人多耳杂,我们进屋说去。
何雨晴不想让金美丽占了上风,她拉着我道:“走,我们随她去,看她能说出来什么来。”
我极力反对,“算了雨晴,我们还是赶紧走吧,咱们还有要事需办呢。”
何雨晴不依道:“不行,就算我求你成不成,听她讲完了我们再办别的事情,否则你就是真的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不论我怎样说始终无法让何雨晴放弃一听究竟的念头,于是二人只能随在金美丽身后进了她的房间,就是有地窑暗室的那间,金美丽挑亮油烛一脚踏开地板,道:“请进吧,带你去看看那晚的现场,在那里说话不怕有人偷听。”
何雨晴犹豫了半响,毕竟下面什么情况她不明白,以身犯险不是什么好事儿,不过想到这下面曾经发生了‘激情’的一幕,她又涌起一股愤慨,竟然拉着我的手带头走下去,还暗暗掐了我的手一下,似乎表示着心中的不满,我明知道下去不会有好事可也要跟上,不然何雨晴会更生气。
金美丽持着油烛随后而入,洞口很快合实了,这里说话外面人很难察知,确实是个好场所。何雨晴在地窑中站定,借着油烛的一点光芒她扫视一眼周围,只是个普通地窑而已,没有别的特殊之处,若说有可能只是在这里曾经发生过淫乱的一幕。
“说吧,我们的时间很宝贵。”何雨晴压抑着心中的激动淡淡地道。
金美丽也是淡淡地语气,“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位华钱,他到底是谁。”
何雨晴一愣,“你不是开玩笑吧,你既然说不出他的事情还骗我们下来?”
金美丽对何雨晴道:“你们也是认识不久吧。
何雨晴点了点头,“昨晚而已,怎么了,时间的长短并不能证明什么。”
金美丽道:“既然你们是昨晚才刚认识,这样说来你对他更是一无所知,你可真是个蠢女人,他的身份不简单,不问明了就要以身相许,你是不是傻呀。”
“你!”何雨晴有些气恼,不过金美丽的话触动了她的心弦,这令她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语,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她没想到事情发展的会如此迅速,自己竟然在身中春药神智清醒下把他非礼了,若是自己不负责、不从了他岂不是成了下流淫贱的荡妇?可他若是自己的老公,自己便是再下流再淫荡又如何,最多是挨他骂两声,反正看他也是蛮喜欢的样子,男人都是一路货色,谁也不会喜欢床上像木头的女人。
我怕真让金美丽抓到什么把柄,如果说出来的话就惨大了,所以打断二人道:“你们别再猜疑了,我真的只是一名小小的厂卫……”
“闭嘴!我们说话你不要打岔!”两个女人突然一同对我道,吓得我赶紧溜到墙角默默站好,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女人心海底针,这些都是名言警句啊,莫惹女人,莫惹女人哪,随她们去好了,最多我来个死不认帐。
何雨晴对金美丽道:“好,咱俩对一下口供,他对你说过些什么?”
统一战线似乎就在瞬间形成了,金美丽道:“其实他对我说的话刚才我都已经说过了,那里面没太值得推敲的东西,说说他你的说词,也许我会发现漏洞。”
何雨晴道:“他是东厂一名百户的亲兵,因为机缘巧合我们在昨晚相识,他接连救过我,对我还算好,不像那些普通男人动手动脚一幅饥不择食的样子。”
金美丽道:“明人不说暗话,你是昨晚刺杀丁魁的杀狗帮杀手吧……”
何雨晴欲出手,其实她未必打得过金美丽,金美丽笑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可能去检举你,刚才你露出样子来只怕很多食客都会看到,肯定会有人举报,这也是我拉你们下来的原因,外面御林军和番子找不到人自然就会撤了。”
就因为此事儿,两女间的关系突然间拉近了,说话的语气也柔和起来,何雨晴感谢地道:“谢谢,其实你不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