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能,我紧张。”
孟初冬心理平衡了,因为他也很紧张_
不过现在这种紧张因为另一个人的更紧张而变得不那么紧张了,所以他扬起嘴角,不轻不重地咬了下方筝的脖子,在这种半好玩半欺负的举动里感受到一种腻人的甜蜜和满足:“我入股的事儿,你别把它当生意,就当成咱俩一起自然而然需要做的事情,跟吃饭喝水做爱一样。”
“那能一样么,”方筝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却死也不翻身,“吃饭喝水又不会赔钱。”
孟初冬莞尔:“没开始做呢就想着赔,五哥和钻石会哭的。”
方筝小声咕哝:“我这叫有风险意……”话没说完,戛然而止,那货光亲不够,现在开始舔了!
方筝再受不了,一个翻身,结果对上了孟初冬笑眯眯的眼睛。
得,中招了。
不过中就中了,方筝没再矫情地重新背对小鸟,而且他发现面对面的谈这种事情也没想象中的困难,尤其是当小鸟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时。
“听我说,没人不在乎钱,但人跟人的度不一样,我跟吕越合伙开网吧,我就是最开始投了钱,往后什么都没管,所以赚了钱吕越拿大头我拿小头。我可以赚多,但我没往那上面努力,因为我的度是饿不死就行,达到了,就不需要往上奔了。”
“你这个态度很消极。”
“……”
“我说的不对?”
“你跟我妈应该会有共同语言。”
“你夸人的方式很抽象。”
小鸟没好气地胡噜一把他脑袋:“说正经的呢,你别怕赔钱伤感情,伤不了。”
方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晌,才认真问:“那要是经营思路有分歧呢,听谁的?”
孟初冬想也不想:“听你的啊,我本来就只是入个股。”
方筝:“……”
甩手掌柜是病,得治_
不过疗程可以放到以后,现阶段,他倒觉得孟初冬的三不管态度让事情简单了许多:“也就是说你依然只是出钱,其余啥都不干呗?”
孟初冬想说是,不过转念,口风又变了:“没这么绝对,看你需要……”
“我不需要。”方筝很绝对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