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骂道:“知道什么?我们又没错,根本不关我们的事!你他妈敢乱说的话老子阉了你!”
“别吵了!”恩格斯吼道,满脸愠怒,“现在还不清楚到底什么情况,但如果警察真的查出来那件事,早就直接逮捕我们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客气的交谈?”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暂时没事,对吗?”布鲁特斯一脸期待。
恩格斯冷笑道,“没事?没事他为什么会问那首歌,不是别的歌,偏偏是那首歌!”
丹尼尔啐道:“妈的,这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怎么现在突然冒出来个警察,这到底怎么回事?”
“可如果警察真的查出来的话,我们岂不是…”布鲁特斯喃喃道,“不行,我绝不能去坐牢,绝不能!”
丹尼尔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给我说话小心点!今天你那怂样要多可疑有多可疑。”
布鲁特斯怔怔地看着他点点头,咽下一口口水。
…
“我觉得我自己像条蛀虫,
当我徘徊于我收藏的珍宝之间时。
我离开了这座腐烂的监狱,
在黑暗中噬咬着滋生自己的果实。
我不想流连于腐朽的沉寂,
因为我要去寻找我永恒的青春…”
耳机里反复循环着这首歌,骆震陷入深深的思考之中。
蛀虫?
除开字面意思,这个词对于骆震来说并不陌生,他时常能从人们口中听到。
现在社会,老年人总是与这个词挂钩。
珍宝?
腐烂的监狱?
永恒的青春?
这些到底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呢?
骆震叹了口气,儿子与父亲的失踪,会与这首歌有关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