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增益性强,要能打,要长得漂亮,要带出去有面子。最好,还要一身毛茸茸
格雷特发呆的时候,她可以趁机抓来撸毛!
嗯,不知道这些野蛮人,谁家有狼灵呢?上次挑坐骑的时候,格雷特好像对银狼很感兴趣……
银龙少女眼珠乱转,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咕噜咕噜往上冒。终于,格雷特直起身体,大大伸了一个懒腰:
“赛瑞拉,治疗术!把皮肤愈合完,再从上到下扫一遍就行了!”
“好嘞!”
银龙少女精神抖擞地跳了起来。
治疗微伤,再来一个治疗微伤,几团白光丢过去,皮肤破损、青肿淤血治疗完毕;
再弄一个治疗中度伤,从胳膊断裂处上方一拳高,到最下面的指尖,一点一点扫过去;
最后,拎起胳膊,翻看一遍
“没问题,好啦!哎,你起来!”
纤手一拍,禁锢术解除。赛维跳下漂浮碟,满脸不可置信地摸摸自己右臂,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再挨个儿从拇指捏到小指。真的!是真的!两只手,两只手的指尖,都能感觉到!
他挥挥手臂,握握拳头,然后,侧身、蓄势。格雷特都没来得及阻拦,就看见他虚空挥出两拳,拳头上面,破风之声凛凛。
格雷特:“……别动!你过来!让我检查一下你的手臂!不要过于用力,循序渐进开始复健,当心有些地方还没长好!”
赛维满脸狂喜的转向格雷特。扑通一声,五体投地。再抬起头时,满脸都是泪水:
“大人!恩人!赛维这条命,从现在开始,就是您的了!”
谢谢,并不是很想要。话说,给这样一位中阶战士接好手臂,能算多少贡献点数?
够换十分之一个图腾之灵了么?
第四百四十四章 大人,您看哪个图腾称您的心意?
“要接续肢体,首先,就要知道什么样的肢体能够接续。一般来说,高位断肢,特别是上臂、大腿部分离断的肢体,断裂后6小时也就是半个白天以内,用我的方法,还是能接的……”
长老们要求学习断肢再植,格雷特一点也不为难他们。不讨价还价,不额外提条件,不单独找几个人勾勾搭搭,搞竞价卖票哄抬价格……
听课的人多加几个?无所谓,想听的都可以来;
图腾之灵选哪一只?等课讲完了再挑;
什么时候开讲?你们什么时候有空听?
结果,第二天晚上,也就是大狩猎结束的当晚,治疗者们一个不差,聚集在最大的那顶帐篷里。格雷特还特地让人叫了些战士过来:
“他们在战斗的最前线,最容易碰到断手断脚、断指头的情况。至少,应该让他们知道,把断肢带回来的路上,应该怎么保存……”
于是,各部族的战士们,挤挤挨挨,在帐篷背后又站了三四排。
格雷特如此大方,反而轮到长老们不好意思。尤其是,野蛮人和矮人,都以好客著称,任何一个旅行者,哪怕空着手敲开某一扇门,主人也会招待他吃饱喝足。否则,那简直是主人的耻辱。
吝啬的名声传开了,整个部族,甚至这片地区的所有部族,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的!
“所以我们应该选哪个图腾之灵给他?”课间休息的时候,以鹿角长老为首,附近五六个村子的长老聚在一起商量:
“之前说的那个渡鸦,好像有点拿不出手……”
“是啊,感觉青隼都弱了一点。要不然,我们去找布罗克,换他那只金雕?”
“他不肯吧?那只金雕他供奉了二十年,好像是要给他小孙子的。据说,他小孙子是个百年一见的天才,生下来的时候,帐篷顶上百鸟盘旋,鸣叫了一天一夜!”
“不管是哪一只,总之,要对得起他为我们做的事。”古山长老挤进这个小圈子,扑通一响,放下一个硕大的皮囊。
他随手一抖,皮囊里叮叮当当、哗啦哗啦一阵乱响。有清脆、有沉闷、有干枯,听那声音,大概是各种金银首饰、各种珍稀矿石、各种药材骨角,全都摆在一起了。这一兜,怕不是清空了家底?
“诺德马克阁下治疗了我们半个部族。或者说,治疗了我们所有的年轻小伙子。这些东西,是整个部族凑出来的,他想要哪家的图腾之灵,这些,就给哪家当报酬!”
“还有我的!”已经不驼的老驼背也掏出了一个皮囊。他穷,他等级低,他部族没多少钱,但是,他也已经倾尽全力。
鹿角长老默默放下了第三个皮囊。之前诺德马克大人接续手臂的对象,是他们部族里面,仅有的两个中阶战士之一。这笔医药费,是绝对不能赖的!
“……等等,我们光在这儿凑钱,有没有谁知道,这位治疗者大人想要什么样的图腾?”
“这个……”
格雷特关于断肢再植的讲座持续了三天。大狩猎结束,回聚会地的路上,每天晚上扎营下来,长老们腾出手来,就忙忙碌碌往大帐篷里冲:难得有人讲这么详细啊!
第一天讲断肢的保存和清创,第二天讲骨骼、血管、肌肉和神经的接续,第三天实战。有兴趣练习的长老,每人挑一只野兽,砍掉一条腿,在格雷特的指导下开始修复
“配生理盐水要用煮过的开水!或者配完以后煮开!用生水是不行的!”
“浓度!注意浓度!”
“看血管的死活,如果不是正常的粉红色,失去光泽,或者没了正常的圆滑和弹性,变得松软弯曲,这血管就死了!死了就不能要了,一定要剪掉,还要向上剪掉一两厘米!”
“看不清楚的话,用放大镜没有放大镜?商人也不带过来卖?那可以考虑加持鹰眼术,或者类似的法术,我个人不推荐用变巨术。我没做过实验,不确定把断肢变大变小,会有什么额外的风险。”
“血管里的淤血要冲洗掉……哦,你们没有注射器”
几十双眼睛看着格雷特掏出一个铃铛,握住手里摩擦摩擦,摩擦摩擦。捏着嗓子,怪腔怪调地说了一句: